雖然大姐的心裏的目的可能是公司裏麵,但是查蕭玉想現在這個時候了不應該回公司,應該回家裏休息,大的事情等到明再。
“嘎——”
查蕭玉將車子停了下來,雖然他停車的聲音很,但是依然發出了刺耳的一聲,因為窗戶是打開的,這個聲音從外麵傳到了車子裏麵。這下子驚醒的後座的大姐,大姐像是發生的地震一樣,立馬坐了起來,然後大喊大叫起來,完了之後,發現自己在車裏,然後伸手摸摸自己額頭的汗水,然後似乎反應過來了,立馬從車上衝了下來。
來到了查蕭玉的麵前,指著查蕭玉大聲地罵道:“你怎麼開車的?!到了也不叫我?你想嚇死老娘!你知不知道這樣,忽然之間停車,要嚇死人的,我的魂魄不見了,你看你找誰要領工資去!”
任菲菲丟下這一句話之後,也不等這個男孩子回答,也不看看這個男孩子臉色,也不管這個男孩子是笑還是哭,也不管這個男孩子怎麼想的,反正這個男孩子的情緒和自己沒有關係,這個男孩子表情也和自己沒有關係,這個男孩子的心理和自己沒關係,這個男孩子高興與不高興,自己沒有關係。
自己是大姐,自己是老大,自己是這個家裏的主人,所以這個女孩子就這樣迅速地轉身,大步地走回自己的家裏,走到自己的家門口的時候,任菲菲按了一下密碼,就這樣衝了進去,這女孩子就這樣將這個男孩子關在的門外,這個男孩子看著這個還在顫抖的門。
忽然之間,不知道自己該以何種表情來表示這份心情,他覺得此時此刻自己應該笑嗎?
不行的。
查蕭玉想到這裏的時候,真的笑了,不過這種笑隻是諷刺性的笑,他諷刺的並不是別人,他諷刺的不是這個女孩子,他諷刺的隻是自己,他覺得自己有這種想法,真的是太可笑了。
他覺得一種表情,還要想自己使用什麼樣的表情?
這真的是太搞笑了,他覺得想笑的時候應該可以笑,好像哭的時候就應該哭,不過他現在的心情好像是想哭,但是他又哭不出來,他覺得一個男人該流淚的時候就該流淚,不該流淚的時候就不應該流淚,但是他現在真的很想流淚,但是就是流不出來,也不知道怎麼搞的,也不知道自己以何種心情來麵對自己的心情,他隻是覺得發呆,他覺得發呆這個詞最好,應該此時此刻就是發呆,他就這樣呆呆地看著這個別墅的門,想現在這個女孩子在家裏幹什麼,想象著這個女孩子應該是衝進去之後就躺在沙發上……
查蕭玉憑著自己以前的記憶,就是這樣的,這個女孩子走進家裏之後,就把鞋子甩開,然後赤著腳走向了沙發,躺在沙發上去,拿著手機在那裏畫著屏幕,在那裏聊聊,玩著微信,或者是倒一杯茶,喝著,當然過去的時候,有保姆喜兒的時候,任菲菲隻是那樣攤開手,叫了一聲端茶過來,一杯茶就會達到自己的手裏,立馬就會有人伺候她吃喝拉撒,然後現在沒有保姆,任菲菲行嗎?應該是自己倒茶才對。想象的這些情景,想象的這個女孩子躺在沙發上玩手機的情景,他就覺得好笑,漸漸的,這個男孩子覺得自己的嘴角上揚了,他機械式地伸手,摸摸自己的臉,對對對!現在這個時候就應該你這種表情,現在這個時候就是應該這種的心情,這種心情也不通……
查蕭玉以為自己想的是正確的,以為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因為這個女孩子就應該這樣,這個女孩子就應該無所事事,這個女孩子回到家裏就應該這樣吃喝拉撒,什麼事也不想,什麼事也不幹,這個女孩子就什麼壓力的事情都沒有,隻不過這個男孩子,果然猜錯了,這個男孩子壓根就看不見房子裏麵的人發生了什麼,其實這個女孩子進門之後,換了鞋子,扔下所有的東西,就衝上了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