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吃了這一頓飯之後,任菲菲就急著回公司裏麵處理事情,然後查蕭玉也必須跟著出去,所以兩口就這樣離開了家裏,當然兩口離開家的時候,文斯民滿臉的笑著,一直跟在後麵,一直跟到的車庫,看著兩個人坐上的車,笑眯眯地一直看著,直到車子不見了蹤影。
文教授還看著車子離開的方向,像是看見的巨大的希望一下,滿懷信心,滿懷激情,仰著頭一直看著那個車子消失的方向,他覺得這件事情是一件最美麗的事情,他覺得他所做的事情,就算這件事情是最偉大的,他培養了一個侄子,他現在侄子就帶回了一個最優秀的女人。
“文斯民!人都走遠了!”
忽然之間,文斯民的耳邊響起了一個熟悉的聲音。他猛地回頭一看,這個聲音發出來的人,並不是別人還是自己的好兄弟,查流域。查流域滿臉的奇奇怪怪的表情看著自己,就這樣靜靜地看著自己,就這樣安安靜靜地虎視眈眈地看著自己,自己的好兄弟是怎麼想的?
文教授也許不明白,也許知道一點點,但是文教授依然堅持自己心中的想法,依然覺得自己做了一件偉大的事情,他覺得自己培養的這個孩子能夠把一個大姐帶回家裏來,然後這個大姐還叫自己叔叔來著,然後這個大姐居然還親自下廚房做菜,這是一件多麼偉大的事情,他覺得這輩子做過的最成功的事就是查蕭玉帶過來一個大姐。
文斯民滿臉的笑容,滿心的激動,讓文教授一句話也不出來,他隻是伸出手,攔住了好朋友的肩膀,正抱著好朋友回到了家裏,然後很利索了將門關上,隻直接把自己的好朋友抱進了自己的房間裏。
然後來到窗戶的麵前,將窗簾拉開將窗戶打開,然後指著外麵的空,問自己的好朋友:“流域,你覺得邊那道雲彩是不是很美麗?你覺得東方是不是特別的明亮?你覺得邊是不是特別的有規律可遵循?你知不知道那叫什麼?我告訴你那裏就叫一種東西,這種東西每個人都喜歡,但東西並不是別的,那種東西就叫希望。”
查流域納悶,自己好朋友到底在什麼?
自己的好朋友在發癲吧?
像是一個詩人一樣,不不不!
像是一個瘋子一樣,當然詩人和瘋子隻是一線之隔,自己這個好兄弟,今到底是喝醉了酒還是怎麼地,還是瘋了,居然出這些讓人聽不懂的話來。副總裁覺得很可笑,副總裁也不回答自己的好兄弟的話,什麼叫習慣不習慣的,什麼叫漂亮不漂亮的,明明遠處的那一段雲還是和平時一樣,很多霧霾就在前麵,看起來一點也不美麗,哪裏來的美麗?
不知道文教授的審美觀念是怎麼形成的,但是現在他明白,一定是瞎的,一定是心裏認為什麼就是什麼,這些都和自己沒有。
“文斯民,既然這兩個孩子走了的話,那麼我也要回去了,我公司裏麵也很多事情等著我做呢。你就在這裏好好地欣賞邊那一片雲,你就在這裏好好欣賞邊那一座座的美麗城堡,你就在這裏欣賞你的希望,我覺得你的腦子可能是發燒了,你要不去醫院看看吧?我覺得一個人的身體是最重要的,如果你沒有良好的身體,如果你們有強健體魄,一到晚在這裏發瘋,一到晚在這裏像個瘋子一樣,那麼即使大姐進了你們家的門,你也無福消受,不過,你覺得大姐真的願意一輩子為你做飯嗎?今這一頓飯裝的你不知道嗎?這個大姐真實的麵目是什麼樣的?你一定不知道,我告訴你,你不要高興得太早。”
查流域幾乎就是在潑冷水。
潑冷水是幹什麼?
這就是潑冷水?
人家在覺得有希望的時候,人家興奮得不得了的時候,這個男人卻在旁邊,一個勁的否定,一個勁地著不是,一個勁的潑冷水,這樣的男人也是夠嗆的。這樣的男人也是不懂得安慰一個人的,既然這個男人覺得有希望,那麼附和一句有希望又怎麼了?那麼替這個男人高興一下又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