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顏希望自己是在做夢,而且這個噩夢一下子就驚醒。
所以童顏緩緩地睜開眼睛,當童顏的眼睛眯成一條縫的時候,好像發現了一個黑影站在自己的麵前,擋住了自己的臉。
童顏把眼睛睜開,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背影擋到自己的麵前,這個背影好熟悉,熟悉的,不能再熟悉,這個背景並不是別人的,而是自己的未婚夫席語君的。
席語君能夠走路了嗎?
不是坐輪椅的嗎?
為什麼忽然之間站在自己的麵前?
童顏不顧這些問題了,隻是嚇得渾身發抖。
雖然現在自己的未婚夫出現在麵前,但是還是害怕。
害怕自己的未婚夫也吃不消路雅思這個女人。
因為這個女人除了心裏毒辣,除了潑辣,除了狠,而且力氣還是挺大的。
這個女人一定是男人變的,前世一定是一個很強勢的男人。
不然現在為什麼像一個男人一樣,欺負所有的人?
所以童顏依然有些擔憂,依然有些恐怖,依然是嚇得渾身發抖,這個女孩子畏縮的身體,往後麵退了好幾步。
退到了另外一張辦公桌的背後,雙手還抓住了辦公桌椅,童顏在想,如果這個女人再次襲擊的話,一定抓起這把椅子扔向那個女人。
“席語君!你到底幾個意思?你到底幫誰?你要知道我才是你的未婚妻,我才是名正言順的未婚妻,我們在一起那麼久,我們從一起長大,我們從就山盟海誓,我們從就青梅竹馬,我們很快就確定了戀愛關係。”
路雅絲氣急敗壞地訴著。
“我們雙方的父母都同意,我的父親母親很喜歡你,你的父親母親也很喜歡我。你的家人很喜歡我,你的妹妹也和我關係很好,和我是姐妹關係,但是現在我不知道為什麼,席木子也不站在我這邊了,起這個席木子,我很久沒有和她話了,也許你也沒見到這些木子吧。家裏發生了那麼多事情。這個席木子居然消失了……”
席木子?
對!
席木子哪裏去了?
其實,童顏也不清楚,整個公司的人也不知道,隻是那麼無聲無息地離開了公司。
也許是有重要的事情去辦了吧。
不過提出這個問題的時候,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並沒有做出很不一樣的反應,好像是自己很早就知道這件事情一樣,一點也不在乎,一點也覺得無所謂,好像失去一個人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隻是抓住了這個阿姆斯特丹的女人其中的一些話來回答這個阿姆斯特丹女人。
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認為家長同意,父親母親同意,家人對自己很好,這些生活與愛情無關。
自己的家人再怎麼喜歡這個路雅絲,席語君不喜歡,有用嗎?
席語君狠狠地甩掉了這個阿姆斯特丹女人的手。
因為當這個阿姆斯特丹女人要打自己未婚妻的時候,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適時地衝了進來,一把抓住了這個阿姆斯特丹女人的手,擋在了自己未婚妻的麵前。
像是一個偉岸的身軀一樣,擋住了恐怖的襲擊,及時地救下了自己的未婚妻,就像英雄救美一樣。
然而現在他覺得抓住這隻手有些寒顫,所以一下子就狠狠地甩掉了。
顯得是那麼的,也會顯得是那麼的煩躁,顯得是那麼的狠心,好像救下了自己的未婚妻。
這個猛獸就對自己一點用處,也沒有。
甩得這個猛獸遠遠的,連躲都來不及了。
“路雅絲!我警告你,你不要老是得寸進尺。我讓你呆在這個公司裏麵已經是夠仁慈了。你知道嗎?你的罪行足夠你死一百次也不過分,你以為我不知道我的父親是誰弄死的嗎?”
席語君舊事重提了,“我都知道了,就是你這個女人弄死的。你想想看,一個殺父仇人我怎麼可能再次搭理她?你不要再做夢了,你不要再想著這些事情了,我有的未婚妻,我不會放棄我的未婚妻了,我要和我的未婚妻一生一世,請你識相一點。”
席語君果然是一個優雅的人,即使在做罵人的時候,也是顯得如此的優雅,即使在指責一個人的時候,也是顯得如此的優雅,即使在麵對自己殺複父仇人的麵前,也是如此的優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