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先想著客戶嗎?這麼負責的員工哪裏去找?
所以席語君居然有些心疼,他心疼童顏為了工作連自己的生命都不要了。
童顏也太不會照顧自己了。
席語君百思不得其解的一個問題,原來就是這麼簡單,就可以詮釋。
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一下子就明白了許多道理。
對於一些複雜的問題,如果用簡單地解釋的方法去解釋的話,也許有裂痕的人很難信服。
也許別人聽了會以為這個女孩子在撒謊,會以為這個女孩子是沒地方可去了,是找不到工作了,才會回原來的公司,為了自己的生活,維持生計而工作著,忍受那些委屈,是為了能夠加入豪門。
其實不是的,隻有一個人理解童顏,隻有他自己理解童顏,這個世界上隻有未婚夫才理解童顏,所以席語君心疼了。
席語君完全信任童顏。
“顏,你未免也太傻了,為了這些客戶,為了這些和你沒有任何關係的客戶,為了這些人,你居然不顧自己的生命安危。你要知道你一個人呆在那個沒有人照應的公司裏麵,老板會不會回來?你也知道那個女人,那個凶殘的女人是怎麼樣對待你的。你還敢回去?”
席語君著話的時候,心還在滴血。
“顏,我真的不知道你有時候是怎麼想的,有時候人要適當的自私一點,至少要考慮到自身的人身安全,是這樣的吧?如果你連這一點都不明白的話,那麼我也無話可了。不過你以後千萬不要回公司裏去了,就我所了解,公司裏麵所有的員工,對你都不怎麼樣,這都是那個凶殘的女人所為。”
不是,席語君怎麼知道公司裏麵的事情?
童顏站在自己未婚夫的麵前,聽得那麼久,席語君語重心長地關心了自己那麼久。
然而這個女孩子抓住的一點就是這個疑問——未婚夫為什麼知道公司裏麵的事情。
童顏的思維方式真的是與其他人不一樣,本來此時此刻應該感動,應該回答以後還是不去那個公司,還是不去或者是謝謝未婚夫的關心。以後一定會注意自己的人身安全的。
但是童顏卻不那麼,而是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很想知道席語君為什麼知道公司裏麵的事情?
難道跟蹤自己嗎?不是腿沒有好嗎?
為什麼忽然之間就好了?
腿,那個好那麼快嗎?
很久之前就聽自己未婚夫的腿好不了。
“語君,你怎麼知道公司裏麵的事情?你難道去公司裏麵嗎?為什麼我沒有看見你?你到底安排了多少眼線在公司裏麵?你安排了眼線再觀察我嗎?在監視我嗎?不管你怎麼樣,反正你是及時救到了我,不對呀?”
童顏似乎覺得自己的腦子有點繞,似乎邏輯思維,出現了一些問題。
“如果是安排眼線的話,那麼衝進辦公室來救我的那個人怎麼不是別人而是你?難道你都去公司裏麵嗎?你的腿到底什麼時候好的?我來阿姆斯特丹的時候都聽了你的腿好不了,但是現在忽然之間,你可以站起來了。我真的覺得好奇怪,難道腿傷一下子就能好嗎?真的不知道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哪一個是你才是真實的,哪一個你才是虛假的?”
童顏完之後,眼睛不看自己未婚夫了,因為覺得自己有些委屈一樣,因為覺得自己未婚夫好像瞞著自己很多事情一樣。
既然自己未婚夫的腿早就好了,為什麼不發信息告訴自己腿好了呢?
所以這個女孩子一想到這些問題的時候,就覺得自己有些委屈。
至少可以不讓自己那麼擔心,如果知道未婚夫的腿好了,自己的心裏也不會那麼自責,至少不會因為看見自己未婚夫腿受傷了還跑到阿姆斯特丹來,至少不會因為同情未婚夫的腿受傷了而留在未婚夫的公司裏麵工作。
當然要完成手頭上客戶那些資料是假的,當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為了這個,隻不過主要的原因還是擔心席語君的腿。
童顏清晰地記得,席語君的腿傷是因為救自己而受傷的。
這一點,童顏永遠刻在心裏。
所以當童顏打聽到自己未婚夫的腿好不了的時候,童顏就決定了,暫時要留在未婚夫的身邊,至少要等到忙完了手頭的客戶的生意,然後才考慮離開……
至於席語君的腿永遠不好的話,她還是打算離開,隻是走之前,想要見習語君一麵。
所以未婚夫隨便叫了一下要不要去阿姆斯特丹,這個女孩子心裏就軟了,於是就離開了國內,就去了阿姆斯特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