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蹄子,老娘怎麼話還用你教?”
陳梅梅怨毒地瞪了木棉一眼,下一秒,趁著胸中熊熊燃燒的怒火,她揮手就要給木棉一耳光。
葉傷寒可以不在意陳梅梅的亂吼亂叫,他覺得要怪就怪自己剛才不該多管閑事,然而,他無法容忍任何人欺負木棉。
不等陳梅梅高高揚起的巴掌落在木棉的臉頰上,他立刻抬手抓住陳梅梅的手腕,同時如之前的關詩經那般很護犢子地將有些愣神的木棉拉到他的身後。
“媽,你還要鬧到什麼時候?”
病床之上,江魚顯然也是嚇壞了,俏臉微寒,她立刻出聲製止,同時,她朝著始終冷眼旁觀的江才俊投去急切的目光,她:“哥,你怎麼可以任由老媽胡來?”
“咳咳咳??”
直接被點名,江才俊這才一臉尷尬地來到葉傷寒和陳梅梅的麵前,很是熟絡地伸手搭在葉傷寒的肩膀上,江才俊含笑:“媽,你先冷靜點,葉先生是我的朋友,他應該不會害魚的,嗬嗬??”
“傷寒哥哥?葉先生?”
陳梅梅的想象力非常豐富,聽著江才俊對葉傷寒的稱呼,又回想起之前江魚稱呼葉傷寒為“傷寒哥哥”,猶自被葉傷寒抓住手腕的她頓時麵露凶狠之色,她怒視著葉傷寒,用非常惡毒的語氣:“兒子,他是不是就是把你二舅和表弟打進醫院的葉傷寒?”
“這個??咳咳??”
江才俊欲言又止,最終隻能朝著葉傷寒投去苦笑,想了想,他又象征著友好地伸手拍了拍葉傷寒的肩膀,:“媽,你先別急啊,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麼誤會??”
“誤會?”
然而,葉傷寒這時候卻很不耐煩地鬆開陳梅梅的手腕,同時推開江才俊搭在他肩膀上的手,並冷笑連連地:“這可不是什麼誤會,陳興義和陳雲亮本來就是被我打進醫院的!”
陳梅梅臉上的怨毒之色更重,她甚至都忘了這裏是醫院,忘了她的女兒傷勢嚴重,她上躥下跳地罵道:“子,你太囂張了!我現在就要報警??”
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葉傷寒搶先一步:“江太太,你當然有報警的權利,不過,如果你的腦袋沒有被門縫夾壞的話,我建議你在打報警電話之前先考慮清楚,畢竟陳興義和陳雲亮可不是傻子,要不是他們理虧,他們為什麼不在被我打進醫院後就立刻報警?”
這時候,木棉也趕緊:“江阿姨,原來陳興義和你還有這層關係啊?其實我早就想報警了呢,既然你願意幫忙,那就報警吧,到時候我會對警察陳興義夥同黑道混子綁架我要挾我二哥,並且提供相關的證據,我倒要看看最後會是誰坐牢,哼!”
“你??你們??”
同時被葉傷寒和木棉這麼一,本來氣焰囂張的陳梅梅突然就變得語無倫次起來,憑她和陳興義的關係,她怎麼可能不知道這其中發生了什麼?
江才俊也趕緊:“媽,魚還躺在病床上呢,你現在還有閑工夫關心其他?要我就應該按照葉先生的,立刻讓醫院對魚的斷骨處拍片子,要是葉先生真的妙手回春接續了魚的斷骨??”
“哼!”
不等江才俊把話完,陳梅梅又惡狠狠地:“要是我女兒的斷骨沒有接續成功,我還是會報警的!葉傷寒,你就等著坐牢吧!”
木棉可算是氣壞了,不顧葉傷寒的勸阻,她再度很不爽地反駁:“江阿姨,你又錯了,我二哥可沒有義務非要為你的女兒成功接續斷骨,同樣的,醫院也不可能保證手術絕對成功,既然這樣,你憑什麼綁架我二哥?還有,要不是你的女兒要求,我二哥又憑什麼要多管閑事?你們不感謝他熱心幫忙也就算了,難道還想訛他不成?”
“妮子,你再廢話老娘就撕爛你的嘴!”
陳梅梅這樣的中年婦女什麼樣的場麵沒見過,怎麼可能懼怕初長成的木棉?
然而,病床上的江魚卻跟著歇斯底裏地吼道:“陳梅梅,我再一遍,傷寒哥哥是我的朋友,如果你再這麼胡攪蠻纏,那我就把另一條胳膊也給弄斷!”
“??”
俗話得好,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陳梅梅還真就被自己的女兒給降住了,臉色鐵青的她張口結舌,終於沒有繼續撒潑。
一旁,上官靈芝總算是抓住了話的機會,趕緊的,她:“各位,咱們還是都息怒吧,江魚的傷勢一刻也耽誤不起,既然葉先生江魚的斷骨已經接續成功,那咱們就先拍片子吧?”
著,也不管陳梅梅和江才俊等人怎麼看,上官靈芝立刻安排幾個護士將病床上的江魚推走。
很快,江魚的片子就拍出來。
當第一時間拿到片子的時候,上官靈芝仿佛見了鬼一般叫出聲來。
陳梅梅趕緊用無比急切的語氣追問:“上官醫生,怎麼樣,我女兒的傷勢是不是嚴重了?肯定是嚴重了,一個農村來的子哪裏懂什麼醫術?”
著,顧不得上官靈芝回答,陳梅梅立刻又迫不及待地對江才俊:“兒子,你趕緊打電話報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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