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又瞪向葉傷寒,輔導員派頭十足地沉聲命令:“還不快回宿舍待著?你可別告訴我,在外麵浪了大半年之後,你連自己的宿舍在哪都忘記了!”
就在這時,伴著一陣腳步聲,幾個男男女女來到了院長辦公室。
為首的兩人葉傷寒還都認識,衣著儒雅的中年男人正是燕北大學的校長許文學,另一名穿一身唐裝的則是中醫聯盟的會長張回春,兩人都是各自所在領域的領導級人物,德高望重,身後跟著七八名助手。
陳森林趕緊迎上去招呼,陳半夏則是壓低了聲音喝斥葉傷寒:“臭子,還愣著幹嘛,趕緊回宿舍呀!”
眼下,葉傷寒的身份隻是一名學生,而且是犯了大錯的學生,當然隻能照著輔導員的話做。
不過,就在他準備走的時候,已經認出他來的張回春卻是突然興衝衝地迎上來給了他一個大擁抱,並興高采烈地:“兄弟,你怎麼也在這裏啊?”
葉傷寒可接受不了一個中年大男人的熊抱,一臉嫌棄的他急忙將張回春推開,然後:“老哥,咱矜持點行不?我是燕大的學生,正在接受輔導員的諄諄教誨呢!”
著,葉傷寒急忙客客氣氣地向許文學打招呼:“校長好!”
葉傷寒初到學校就打了王印沙,引來了好幾輛警車,可謂將學校都翻了個底朝,作為校長的許文學怎麼可能不知道?
所以,在看到葉傷寒的第一眼,許文學的臉就已經拉下來了,不過,因為看到張回春這樣的中醫聖手竟然與葉傷寒稱兄道弟,半點不做作,尤其之前燕北王家竟是特意打電話過來讓許文學不要追究葉傷寒打王印沙的責任,許文學雖然不理解一個山裏人家的子弟離校大半年後為什麼會擁有如此可怕的人脈,但也懂得審時度勢。
忍著心中的不快,他牽強一笑,算是與葉傷寒打過招呼。
張回春則是一把將葉傷寒往沙發上一拉,轉而興衝衝地對許文學:“許老哥,我之前不是對你過我們那個中醫特別班缺一個院長嗎?要我,這最合適的人選莫過於我這位兄弟了,不瞞你,我正尋思著打電話邀請他呢!沒想到他竟然是你們燕大的學生,實在是太巧了!”
著,也不管許文學和其他在場的人怎麼想,張回春一把就將葉傷寒手中的香煙火機奪了過來自顧自地點上一支,又對葉傷寒:“兄弟,老哥我好不容易才爭取到燕大開一個中醫特別班的機會,要是做得好的話還能成立一個中醫學院,眼下就缺一個有資曆、有能力的院長,而你明顯是最合適的,所以,你可別推辭啊!”
“……”
一旁,許文學、陳森林、陳半夏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紛紛驚得目瞪口呆。
葉傷寒察覺到眾人的表情不對,忙:“張老哥,我在外流浪了大半年,眼下才回學校,學業很重的,哪裏有精力做其他?再了,中醫聯盟人才濟濟……”
“月薪兩萬!”
不等葉傷寒把話完,張回春突然促狹一笑,:“兄弟,隻要你答應我,我不但會給你付工資,而且還能運作運作,讓你提前拿到燕大的畢業證!更為重要的一點,咱們這個中醫特別班是有授課教師的,院長隻是一塊招牌,甩手掌櫃,你就算當了也不會影響你的學業的。”
“月薪兩萬?而且還是甩手掌櫃?”
葉傷寒動心了,忙不迭又給平時在人前根本就不吸煙的張回春遞了一支香煙。
似是想到了什麼,他忙又:“老哥,我向你打聽個事,如果我當了院長,招生這一塊能不能管?”
張回春想都沒想便拍板:“這不是廢話嗎?你是院長,隻要你不嫌俗事纏身,什麼事還不都是你了算?”
“不行!”
一旁,陳森林終於憋不住了,他板著臉:“葉傷寒,你這個見財起意的死子,難道你不想好好搞研究了嗎?”
陳半夏覺得無比頭疼,她實在無法理解,怎麼自己第一眼看見就很不爽的子到了別人眼裏就成了人見人愛的香饃饃呢?
不過,不管怎樣,她肯定是要站在爺爺這邊的,所以隻能硬著頭皮:“張會長,據我所知,葉傷寒可不懂中醫,你讓他去當院長,隻怕會引來閑言閑語呢!”
許文學也附和著:“是啊,張會長,雖你們中醫聯盟有自主用人的權力,但如果讓一個不懂醫書的人當院長,教育部那邊的領導肯定會有意見的。”
張回春是見識過葉傷寒的醫術的,而且他認定了葉傷寒和他昔年的恩師葉昌盛關係匪淺,這才是他執意要讓葉傷寒當院長的根本原因,所以他忙信心滿滿地:“陳老師,許校長,你們都錯了,若論醫術,我這位兄弟不知道比我高明了多少!”
張回春話音剛落,許文學等人忍不住驚呼:“什麼,葉傷寒的醫術比張會長的還高明?這……這怎麼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