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室的門又一次被人從外麵打開了。
強烈的光線將門口兩人的影子都拉的好長。到審訊室裏麵的人拿著椅子在砸人,門口那人嬌喝了一聲。
“住手!”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李陽的視線慢慢的轉移了過去。那其中所帶的冰冷意味,站在門口的鍾離月都有點反應不過來。
不過看歸看。李陽可沒有絲毫要留手的意思,手上的椅子對著牛樂成就砸了過去。
“住手?你又讓我住手?你每次除了讓我住手之外還會做什麼?”李陽一邊揮動著手中的椅子一邊說道。
不過鍾離月到話也讓李陽從那種狂暴狀態中回過神來,現在到他下手雖重,不過明顯也是有留手的。
在第一下將牛樂成給砸倒在地之後,後麵的幾下全部都是砸在他的雙腿上。
雖然將他的雙腿砸得血肉模糊,不過也是性命無憂。
盧局跟他的兩名親信也被李陽這瘋狂的舉動給嚇得愣在當場,根本沒反應過來站在門口那兩個女生到底是什麼人?
“我……”鍾離月聽到李陽的質問,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
雖然說這兩次都不是鍾離月,故意要讓李陽受委屈,不過這事情也巧合得讓她自己都有些難以置信。
看到鍾離月這樣子,李陽心中的不滿更深,他冷冷的哼了一聲,手中的椅子重重的砸在了地上,麵對著兩人就坐了上去。
看到鍾離月身後的蕭卉正一臉擔心的看著自己,李陽對她點了點頭,露出了微笑。
見得李陽竟然對自己身後那個小女生態度這麼好,鍾離月心中那種大小姐脾氣又一次冒了上來。
“哼,用這種態度跟我說話,那就在這裏再多呆一段時間吧。”鍾離月說著就做出轉身要走的動作。
不過她的身體還沒轉過來,就感覺到自己的脖子上一陣刺痛。
“蕭卉住手,不要。”李陽看到蕭卉手中的奪命索像一條有生命的小蛇一般攀上了鍾離月的脖子,緊張的大聲喊道。
他雖然跟蹤鍾離月不對付,不過跟她家裏的其他人關係都還不錯,而且鍾離家在蘇市也是一個很大的世家,要是她死在蕭卉的手上,李陽都不知道應該要怎麼解釋。
聽到李陽的話,蕭卉的眉頭不由得皺了一下,不過還是將手給縮了回來。
“你在說什麼?鍾離月一臉好奇的看著李陽。”其實她也不是想要走,就是想看著李陽的態度不爽,想要氣氣他而已。
看到鍾離月沒有發現蕭卉的小動作,李陽心裏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沒什麼,隨便說說而已。不過你還真的要走啊。大家都這麼熟了,不至於吧?”
麵對著李陽這種賴皮的樣子,鍾離月也是沒有什麼辦法。隻得冷冷的哼了一聲。將脾氣全部撒在了審訊室裏的警察身上。
“沒聽到我的話嗎?把他給放了。”
“你是什麼人?”盧局看著鍾離月一臉疑惑的問道,他的印象裏警局裏可沒有這種年輕的女警,而且上頭的領導班子裏也沒有過她的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