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點擔心，她們身上要是有傷，不好跟書院先生交待呢！
白蛇從袖裏滑出來，蠢蠢欲動：“大人，我可以現形了，我來收拾她們吧？”
咦，這個主意不錯。白蛇修煉有成，已經有了形體，也能施放簡單的術法。既不會留下痕跡，又能叫她們……
沙沙的聲音淩亂傳來，似乎好幾個人踩著草叢往這邊過來了。
緊接著，響起聲音：“喲，這不是紀五公子嗎？今居然來上課了？真是稀客啊！”
少年的聲音，隔得不遠，似乎是從牆的另一邊傳來的。
幾個少女互視，先是一懵，隨後明白過來。
明成書院前頭鄰著國子監，後頭與秀山書院分了同一塊跑馬地，牆的另一邊，當然是秀山書院的學生。
這裏偏僻，不止明成書院的少女們喜歡在這裏欺淩弱，秀山書院的學生也喜歡在這裏約架。
不過，撞到一起還是第一次。
隨後，明微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大大咧咧地：“哪比得上你趙大公子啊！來上課，好像上次歲考還是不及格？”
紀五。
明微撫額。
隔牆的少年哈哈笑了起來，有人：“趙大，真不知道你有什麼底氣跟五哥比。就你這草包樣，老老實實混個結業不就好了？”
“就是啊！你眼紅紀維不來上課沒人打屁股是不是？誰叫他比你聰明呢！不來上課也比你強！”
紀五一副謙虛的口吻：“兄弟們太客氣了！不過這也是事實，人聰明，沒辦法！哈哈哈哈！”
那邊趙大應該是被氣到了，聲音都變了：“紀五！你算哪根蔥？就你爹那芝麻官，也好意思顯擺？”
紀五懶懶道：“誰顯擺了？我好像從來沒把我爹的官掛在嘴上，李舉，你聽到了嗎？許仲，你呢？”
“沒有啊！五哥從來不提這些，哪像某些人，他爹是禦史。嘖嘖嘖，還好意思提，京城這地界，一塊牌匾掉下來都能砸死個三品官，一個的禦史算個屁！”
“對了，禦史是不是才五品？”紀五左顧右盼。
“對對對！”
他就笑眯眯：“趙大，真是不好意思。我爹才剛剛升了官，國子監司業，品階不高，就叢四品而已。你瞧，正好比你高了半品……”
“哈哈哈哈。”一眾少年大笑起來。
那趙大卻也有同伴，聽得此言，也跟著鬧起來：“國子監司業了不起啊？教書匠而已！”
“呸！破禦史又有什麼了不起，編排這個編排那個，三姑六婆樣！”
“你什麼？敢我爹是三姑六婆？”
“你又怎麼樣？要打架嗎？來啊！”
“打就打！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
“呸！我才幾沒來，你就占山為王了？臉真大！今本公子就讓你看看自己什麼貨色！”
轉眼，那邊鬧哄哄的，就打起來了。
明微聽了一會兒，確定紀五沒吃虧，轉頭看自己這邊：“不好意思，我不想磕頭呢？給我身上開幾個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