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公子走時,了三日為限,如今已是六日還不見,急的他睡不安穩。
打探的士兵回來報告,是見到了一群兵馬向這邊開來了,是誰的部隊還待查證。
“從何方而來?”
“東北方。”
東北方?那方的部隊唯有李將軍,若不出意外,就是他。又一想,應該就是李將軍。安慶緒殺父稱帝,軍心渙散,不會對我部形成威脅的。為了進一步證實,要士兵打探清楚。
經過三三夜的急行軍,終於與郭子儀會師了。
郭子儀一向大方,大擺酒席,提早慶祝,第二日,吹響了征戰洛陽的號角。
尹馨刀客自受傷精心靜養,將身體保養的比以前更加強悍。
今日,為了將這一好消息告訴大家,特意從密室跑了出來。
來到大廳,空無一人,便是大喊大叫,上茶。
丫鬟上了茶水和點心,準備離開,讓尹馨刀客叫住道:“宮主上哪去了?”
“不知道,這些日子都沒見到了。”
“屋裏去了嗎?”
“姐吩咐,不許我們去,否則,後果自負。”
這是什麼情況?這丫頭一向喜歡幹淨,這倒好,不讓下人去房間打掃,難道,自己打掃房間?去,你信?定是有事,於是向後屋走去。
還不走幾步,被酥舞置攔在了麵前,皮笑肉不笑的對他道:“急匆匆的,這是要幹嘛?”
見了酥舞置,本不必理會,畢竟,是手下敗將。可自從那日見了他與白衣郎君交手的場麵,他的身手詭異的很,出神入化,不得不,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滿臉笑容的一副奴才相,低聲下氣的道:“不去哪,不去哪,我來大廳找宮主,有要事相告。”
酥舞置語調相長的奧了一聲道:“怎麼,走錯路了,你所去的方向可是宮主廂房,莫非,你本就是去宮主廂房。”
“不不不,你誤會了。”
尹馨刀客知道,沒有召喚,私自去後房者,格殺勿論。雖是沒有起步,但被人發現也不是好事,於是極力推脫。
“奧。”酥舞置又:“你可記得冷玉崖。”
冷玉崖之事今生難忘,看來,他是為了那次之事耿耿於懷。不錯,有仇不報枉為君子。事到如今,躲是躲不掉了,開門見山的道:“你想怎麼樣?”
“殺人償命。”
尹馨刀客很清楚,此刻,他是不敢對自己下手的,否則,他死的比自己更難看。“可別忘了,這是在紅宵。”
“哼,紅宵又能怎樣?隻要能報仇雪恨,管什麼地點呢。”話落,一掌打向了尹馨刀客的胸口。
酥舞置的武藝精進,又得蕭傲的親自調教,並學會了奇異神功,對尹馨刀客動手,就如如來遇到了悟空,輕而易舉的打到了尹馨刀客。
力量之大,沒法穩腳,隨著推來的力量向後一彈,正好被柱子給擋阻了,由於力量之大,碰到柱子上如碰上山峰倒壓,急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