蠟燭的微光讓我看清了這身影,她正是老板娘。
老板娘長得相當漂亮,比電影明星還要漂亮得多,隻不過平時我從來不敢和她搭話,而且就算是和她搭話她也不會搭理我們。
她似乎隻跟老陸說話。
不過現在這屋裏實在有些太過安靜了,老板娘走路如貓,竟然沒有一絲聲音,加上這一根白蠟燭在黑暗當中徐徐飄移,我心裏有些害怕。
於是我壯著膽子跟老板娘說話道:“這屋裏怎麼不通電啊?還是因為停電了?”
老板娘突然輕聲一笑:“沒有電,那空調是怎麼轉的?你還真是個呆子。”
我聽著老板娘的聲音不由醉了,那帶著調侃的俏皮聲音落在心底,我的心怦怦直跳,耳朵邊不停地重複著呆子這兩個字。
她竟然跟我說話了。
她還叫我呆子。
我咽了一口口水,身子往前一步,跟老板娘離得很近:“陸老板呢?”
老板娘卻是幽幽一歎:“你提他作甚。”
聽老板娘說話,總感覺她不像個現代人,雖然會用現代詞,但是語氣語調卻仿佛是從古畫裏走出來的美人兒。
不過這種語氣語調卻讓她更加迷人,我隻聽了兩句便感覺自己愛上了這個美人兒。
而且聽老板娘話裏的意思,老陸是不在的。
莫非我有機會?
老板娘領著我穿過了兩道門,進了一個房間,一進這房間我隻感覺四周的溫度一下子就降低了許多,而且能在這屋子裏聞到一種青苔的味道。
那根白蠟燭,也在進入這房間的時候,火苗突然變旺了,火焰也變得有些綠色,搖曳起來,讓人隻感覺陣陣發冷。
我打了個哆嗦道:“陸老板讓我來的,他卻不在,那我先回去了。”
老板娘卻是輕笑一聲:“是我讓他回避的,既然來了,何必著急走?春宵一刻值千金,這詩你可曾聽過?”
說完她把白蠟燭往燭台上一插,背對著我,輕輕一聳肩膀,她身上的那件寬大的衣服便滑落了。燭光之下她潔白的皮膚仿佛閃閃發光的瓷器,光與暗之間她光潔的背讓我陣陣眼暈。
我又咽了一口口水:“我不懂詩,我隻想在店裏當個服務員,你就別開我的玩笑了。”
說實話我內心的掙紮已經無以複加了,所以我雖然說著這樣的話,腳步卻沒有邁動半步,我仿佛在這屋子裏生根發芽一般,已經被定在了這屋子裏。
老板娘卻仿佛早就看透了我的心思:“誰說我是開玩笑的,我讓你看看我的真心。”
她說完轉過身來。
一件紅肚兜穿著她的身上,把應該掩蓋的地方恰到好處地蓋住了,可是卻更加誘人,那美麗的鎖骨如同蝴蝶,曼妙的身材與潔白的皮膚被這一件紅肚兜完全襯托出來。
她用光溜溜如玉一般的胳膊向我輕輕招手,雖然光線很暗,但是我卻被閃花了眼。
那一刻我把一切都拋之腦後,不顧一切向著老板娘撲了過去,但是這一撲,竟然撲了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