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門主也沒有著急動手,反倒是十分好奇的看著下麵,他倒是想要看看,這三個狂徒又將會如何狡辯。
楚圓牧則是十分焦急的等著答案,他知道隻要是蕭揚占理的話,那麼他們盛雲門就能夠站出來幫忙調和。而且蕭揚幫他破陣的這份恩情,他還是記得的。現在既然對方有難,那麼他自然也要挺身而出。
雖然楚圓牧並不喜歡用背後的盛雲門來說話做事,但是不得不承認,有時候將其搬出來,還是大有用處的。
“能有什麼事兒,就和你們一般。當時我們進入槍神陵墓之後,遇到了鍾雲和這位門主的外甥許祜,因為鍾雲有所見地我們就同行。後來蕭揚救了已經化作活屍的鍾千裘叔侄二人。想不到最後他們卻恩將仇報,想要得到槍神傳承對我們動手了。”行天冷笑道。
雖然隻是說了一個大概,但是從這些話語之中,也足以推論出很多東西來。
聽到這樣的話,頓時楚圓牧也變得十分堅定,冷笑道:“鍾叔叔,這顯然是你們理虧啊,還來興師問罪,是不是有些過了?”
“嗬!賢侄你可不要聽他們胡言亂語。我二弟給我說的,乃是我三弟救了他們性命!最後是他們恩將仇報,奪走了機緣。甚至還將我大伯、外甥殺害!廢了我二弟修為!”鍾門主說著的時候,咬牙切齒,一副恨不得生啖其肉的姿態。
一時間,楚遲懷也是為之頭大,因為雙方所言有所出入,但到底是恩將仇報,卻是無法判斷的。
雙方皆是各執一詞,那麼誰所言才是真的?
楚圓牧則是左顧右盼,他現在還當真是迷糊得很,這到底算是怎麼回事?似乎雙方說的都是有道理的,但是那邊才是真的?
下意識間,楚圓牧則是更加願意相信蕭揚他們。
“鍾亦殊,鍾雲怎麼說。”良久無言的蕭揚開口,問道。
鍾楓如何信口雌黃,蕭揚都是不在乎的,同時他也非常無奈,想著給鍾雲一個麵子。想不到,卻給自己埋下了這麼大的一個禍根。
有時候的心慈手軟,也的確是非常不合適的,說不得就會留下什麼禍端。
而且這禍端還來的如此之快。
“三弟疲累不堪,回來之後便就睡去。你還能如何狡辯?總所周知,化作活屍之人又怎麼可能救治的過來?就算信口雌黃,也得有些基本的認知才是!”鍾亦殊喝斥道。
此話一出,頓時楚遲懷和楊塗對視一眼,都下意識的退後一步。
從這句話之中,他們也了解到一個很重要的信息,那便是想要救治活屍,那幾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這也就可以側麵印證,蕭揚說謊了。
非黑即白的說法,那麼鍾亦殊所言才是真的!
這麼看來理虧的是蕭揚而非擎霜門,故此他們就算想要幫蕭揚,那也是不可行的。就道義上麵來說,這就是行不通的!
蕭揚聞言,則是深呼吸一口氣,臉上露出了一絲欣慰的笑意來。
看來這也隻是鍾楓的一家之言,故此鍾亦殊才會在第一時間追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