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從良摸著自己的腦袋,說道:“那這說明了什麼呀?”
劉獨眼說道:“這就說明我們不怕別人懷疑,我們為什麼不怕別人懷疑呢?這就說明這個案子不是我們做的呀,車家的那兩個家夥也不是我們殺的,所以我們不需要害怕呀,這回你明白了吧!”
劉從良這才恍然大悟,說道:“哎呀,這個有點兒繞啊,要是讓我自己想,我絕對是想不出來的!可是,爹你有沒有想過,要是萬一那個縣令大老爺他腦子也轉不過這個彎來,沒想明白這個事情,那該怎麼辦呢?”
劉獨眼呸了一聲,說道:“他怎麼可能想不出來這個問題,他要是想不出來,他就沒辦法做縣令了,不過就算他腦子繞不過這個彎兒來也沒關係,我會提醒他的!”
劉獨眼連忙點了點頭,他對父親一直都是很崇拜的,認為他父親非常的聰明,這時候雖混得這麼慘,是因為時運不濟,隻要是有了機會,那麼他父親一定會飛黃騰達的,當然做為唯一的兒子,他也會跟著父親一起過上想吃什麼吃什麼,想喝什麼就喝什麼的好日子!
而現在機會就來了,車家父子已經死掉了,隻要他們兩個堅持不懈地去糾纏車家兩個寡婦,那麼車家兩個寡婦也就不用再想改嫁別人了,最後隻能嫁給他們兩個父子,到那個時候車家的財產就全都是他們的了,憑借劉獨眼的聰明智慧,那麼家產肯定會越來越多的,多到最後他們怎麼花,也花不完的地步。
劉從良這才開始放心地又大吃大喝起來,但是過了一會兒,他又有點兒擔憂,他問道:“爹,那你說官府會找咱們去問嗎?”
劉獨眼點了點頭,說道:“應該會找的,畢竟這案子裏麵死了兩個人,他們就算是做做樣子也是要找人去問的,那麼肯定會問到咱們頭上的,畢竟咱們和車家那兩個家夥住在同一個鎮子上呀!”
劉從良又問道:“那他們大概什麼時候能來找咱們呢?”
劉獨眼想了想,說道:“我覺得應該快了!”
他們兩個正說著話呢,就聽見門外有人敲門,有人大聲說道:“這裏是劉獨眼和劉從良的家嗎?”
劉獨眼和劉從良都愣了一下,一起看向門口,劉獨眼說道:“是啊,你們是誰呀?”
外麵那人回答道:“衙門裏的官差,有話要問你們!”
劉從良輕輕地啊了一聲,看了下劉獨眼,小小聲地說道:“爹,你可真行啊,你比那個黃天地還會算,你說官差要上門,官差就真的上門了!”
劉獨眼氣得差點拿筷子打他,官差上門是好事嗎,真是一個烏鴉嘴!嗯,好像最開始那個烏鴉嘴是他自己!
劉獨眼連忙下地,跑去把門給打開了,就在外麵站著好幾個官差,領頭的那個人穿著官服,竟然是本縣的縣尉成自在。
劉獨眼是認識成自在的,像他這種自認是鎮上的能人,那麼對於縣裏麵排麵上的人物,當然要全都認識了。
劉獨眼連忙給成自在行禮,正想要說幾句奉承話。
可是成自在卻並不和他廢話,直接說道:“你就是劉獨眼吧,屋子裏麵那個是你兒子劉從良,對吧?”
劉獨眼剛剛回答一聲“是”,就見成自在一擺手,他身後的差役立刻進入了屋子,把劉從良給圍了起來,不過卻並沒有動手抓人。
成自在說道:“衙門裏麵有點兒事情,想要問你們父子兩個,你們這便和我們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