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管子七法(1 / 2)

李建由所指的朝中大夫並不是個具體職位,應該是泛指在京城做官且可以列入朝會、於都堂發言的朝官。既然如此就不會,畢竟中央官員,有他獨到的影響力。難怪李建由都不想惹這人。

還真是家學淵源了,他在文學方麵隻要繼承了家族一半的賦基因,又受到家學熏陶和影響,那在大宋就真算是超級紈絝才子了。被張紀?看好也是理所當然的。

見趙誠神色古怪的樣子在思考,李建由又湊近嘿嘿笑道:“子你麼洗洗睡,就不要多想了,吃蘇在方的醋是本衙內的事。”

趙誠翻翻白眼,在桌上寫了三個字:你慘了。

李建由一臉懵逼的情況下,被講台上的張紀?點名:“建由似乎對本師此講頗具心得,那你便起來看?”

這局麵和後世沒多大區別,學子們頓時一陣哄笑,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李建由身上。然而,李建由連張紀?在講什麼都不知道,這就比較尷尬了。

相反趙誠是可以一心兩用的,知道張紀?講的內容。現在又和李建由算是“一夥的”,便提筆,打算寫兩個字提醒這位衙內爺。

卻是都沒來得及寫,張紀?如何不知道他想幹什麼,便道:“趙誠似乎比李建由更有心得呢,講堂未及一半他便像是要揮毫了。恩,不用寫,你生活困難不要隨意浪費紙張筆墨,幹脆起身把你的想法,讓本師分享一下。”

又是一陣哄堂大笑,一起遭遇了圍觀。趙誠和李建由相互也弄不清楚到底誰是過街老鼠?貌似都像的。

那知趙誠起身道:“先生此講《管子》,言是而不能立,言非而不能廢,有功而不能賞,有罪而不能誅……”

到這裏時,前方那個蘇公子也不禁回頭愕然的看著趙誠?

張紀?也楞了少頃,真沒料到這家夥一邊開差卻也知道講的什麼。

遲疑少頃,張紀?笑著問:“因何也?”

“額……”趙誠在遲疑。

“額什麼額?”張紀?眨了眨眼睛。

趙誠道:“近些年忙著搬磚謀生,學業荒廢,學生不太熟悉課堂之語法語境。”

“哈哈哈哈。”

再次哄堂大笑了起來。

張紀?也有些想笑,但忍住了,女兒態的樣子翻翻白眼:“那幹嘛不用你所熟知的市井語言對本師?相信我,我一定能聽懂的。”

“好吧簡單點,老管,不是……管仲的意思是‘槍杆子裏出政權’,沒槍杆子時,想做也做不好上述四點要務。”

趙誠真沒有聽過管子七法,便胡亂蒙了一個法出來。

張紀?美麗的雙眼內不經意的卻閃過一絲異彩,還真覺得……他家夥的簡單通俗又直接。算得上很好。

遲疑少頃,張紀?溫聲道:“坐下吧,在心一些,你便能完全明白本師此講之用意。”

趙誠隻得坐下來開始聽講了,暫時裝作不認識李建由。

認真的聽下去,也就真的理解到了張紀?此講的用意。也明白了剛剛眾人那嘲諷的神色是怎麼回事了。

其實自太祖皇帝陳橋兵變取得下又杯酒釋兵權後,有宋一朝基本處於文貴武賤、防火防盜防武將的氛圍中。在這樣的政治環境下,張紀?並沒有深講《管子》,也沒有深講其他法家理論,更像是試講後拋磚引玉,引出學子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