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話本能火到這個地步賺錢不是主要的,最近趙誠覺得很充實。
今個書院休課,趙誠進入靚衣坊拿了新衣服,穿上感覺了一下很合身,整個人也煥然一新。
最近有錢了不就要改善衣食住行嗎,穿的很低調不華麗,不過麵料質地還是縫紉製工、色澤都已經和以前有很大差別,寶石藍的布裳會很適合現在的趙誠。
在頭上蓋上一片綸巾,而不是宋人習慣的那種傻乎乎的帽子。整個人就有些脫變的感覺,弄得那個伺候趙誠試衣服的娘子“官人官人”的叫,前後叫了十幾遍。
宋人和“官”字都有不解之緣,叫官人既是尊敬也是親切。譬如東京的皇帝,親近又熟悉的臣子就叫他官家,皇帝的老婆親戚長輩,也都叫他官家。不過一般醬油黨主要還是叫陛下。
民間市井也差不多,妻子叫丈夫官人,親近熟悉的外人也叫官人或官人。如果是地位再高些的就叫“大官人”。譬如清河縣的姑娘或者幹娘們都叫西門慶那貨為“西門大官人”。
此番也給萌妹子美娘製作了一套,如果口頭問她,不論什麼她不要,但實際給她的時候,她總體還是要的。
離開了製衣店,又在街市上遇到了一個姑娘有些眼熟。
“殺殺……殺殺殺……”
五歲的蘿莉拿著一把木刀,在模擬騎馬打仗,一跳一跳的喊著從趙誠身邊路過。
是那個梁紅玉,身後還跟著一隻狗。
好景不長,姑娘摔了一下,倒是沒有哭,不過木刀弄斷了,便悶悶不樂的坐在地上。
那隻狗又屁顛屁顛的跑過來,打個哈欠,又略潑皮的咬著趙誠的褲腳往那邊拖。
“大哥哥,玉兒沒見過你,但認識你。”梁紅玉好奇的看著趙誠。
“你這法倒是有些意思。”趙誠摸摸她的腦殼。
“我娘形容過我的救命恩人什麼樣,另外下意識我感覺認識你似的。”
姑娘又低頭看看手裏折斷了的木刀,“大哥哥能幫玉兒修好刀刀嗎?”
“不能。”
趙誠轉身就溜走,話書生我乃是著書立的大文豪,又不是哄孩子的木匠好吧。
姑娘不禁眼淚汪汪的,無比鬱悶。
汪汪汪——
趙誠仍舊沒能跑得掉,被一隻屁狗追著像是叫罵,少頃又咬著趙誠長衫的衣角。
為了新衣服不弄壞,趙誠又被狗拖回去了。
梁紅玉給狗腦殼一巴掌,抱起來拿在懷裏,“旺財不許調皮,大哥哥是玉兒的救命恩人。”
趙誠蹲了下來,拿著折斷了的刀看看,可以修好。從係統商城買點強力膠水就行,修好木刀後膠水還能留著其他地方用,於是隻得帶著木刀要走了。
又聽姑娘道:“大哥哥是神醫,能救救阿寶嗎?”
“快帶我去看看。”
趙誠微微色變,想到了經常賣柴火給自己的那個寶兒。
跟著去了梁紅玉家的宅院。
“阿寶最近不怎麼吃草了,也不願意出門,它和玉前陣子一樣病了。”梁紅玉咬著指頭,看著後院棚子裏的一匹老馬。
趙誠無比泄氣,蹲下來摸摸她的腦殼,“我不是獸醫,就算是也醫不好,這馬不是病,是老了。”
梁紅玉道:“玉不想阿寶變老。”
嗯,那頭老馬從馬棚裏把馬臉伸出來,親昵的樣子在梁紅玉身上蹭了蹭。
趙誠不太想看這些情景,便起身打算離開,臥槽又被旺財在下麵咬著褲腳不讓走。
“好吧,我去馬市上給馬找個‘大夫’來看看。”
對此趙誠有些哭笑不得,但隻能這樣了……
要在池州城裏找一個好的馬醫不難,隻是價格也不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