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和她們解釋係統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
於是趙誠對外的辭就把猛火工廠成“火雲爐”,先這麼對付著過。
“書生,你為何不回答?”白沉香又追問。
趙誠開始吹牛,“世道艱難,家師畢生悲憐人世,故去前最後的心願是不想看著人世間被水禍害,於是建議我盡量的把這些用於民生。我觀那老陳雖然是奸商,但還算得骨骼驚奇,除了像賺些錢外,他也想修建一些對民生有利的農業水利工程。反正羊山寨子暫時對水泥的需求有限,加固完‘城牆’後剩餘的產能賣給他,我認為是個不錯的辦法。”
這解釋非常弱智,但白沉香已經習慣了。總之從認識了這書生開始,所見所聞就沒不神奇的,許多東西都找不到答案,他就這德行。拿現在的狀況來,白沉香的大屁屁上都還貼著他提供的姨媽巾,非常好用卻找不到出處。
但這也並不是重點,要命的是白沉香現在對他有種越來越難言的情懷,就感覺認識了很久、下意識甚至覺得被他看著長大的一樣。於是哪怕明知這個笨書生在吹牛,也會覺得很有趣、想相信他、想陪他胡鬧。
反正水泥是他的秘方,火雲爐他是的神通。他想給誰就給誰吧。
這麼想著白沉香不糾結這事了,看著遠方道,“現在我們這寨子,就像一個剛學會了走路的孩子,世道又艱難混亂,是我們最危險最困難的時刻了……”
“這事我知道的,你忽然這麼多愁善感到底想什麼?”趙誠非常好奇。
白沉香白他一眼,“我也不知道我怎麼了,總之最近思維有些混亂,想法較之以前有些變化,總會想的比較遠。”
“好吧關於你的思想問題是我的工作範疇,咱們深入聊聊。”趙誠道。
白沉香道:“你……將來你我會在青史留名嗎?”
趙誠道:“絕對有這可能。從民生吏治等觀看,現在是咱們大宋最危險的時候,將來肯定有大變。咱們現在猥瑣發育努力種田,將來若有蠻族扣邊你我便會師北上。這會有很大犧牲但非常必要,我個人不太喜歡動粗,但縱觀曆史,任何一個光耀千古的人無一例外肯定是從屍山血海中衝殺出來的。”
頓了頓又接著道,“於是在開明勇武的你帶領下,在睿智豁達的書生我輔助下,咱們很有可能名留青史哦。”
白沉香想了想道,“關鍵是你這書生立場不清晰,像在和稀泥,你自始至終沒告訴我們為誰而戰為什麼而戰。”
趙誠道:“我倒是覺得是你自己不清晰。誰做皇帝就我個人而言是個很無所謂的事。鑒於有個大神師傅的原因,關於這些我早看透了,不論換誰坐在那個龍椅上其實都差不太多,本質不怎麼會變,想求變的也多半會以失敗告終。於是我對這類事興趣不大,把目標定位‘為漢文化而戰’,難道它就不是個大命題?”
“算你狠。”
白沉香最近越來越不能和這貨認真了,分明是他的領導,卻反倒處處被他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