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抱,又比抓手更進一步了。
張玉娥為了穩住老主任,沒有掙紮,也沒有躲閃,隻是閉緊嘴巴,屏著呼吸,將身子稍稍往後挪了挪。
連擁抱這一關都通過了,為什麼不來一個得寸進尺呢,老主任腦子裏這麼一想,身子也都不由自主地行動起來,他順勢用力一推,將張玉娥仰身按倒在了床上。
張玉娥仍然控製著自己,沒有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老主任,她咬牙忍著,心裏想,馬大錘馬上就要來了,就是吃虧也就是那麼一會兒!
老主任見自己如此大的尺度,張玉娥竟然沒有反抗,心裏想,這個騷娘們,也跟我們男人一樣耐不住寂寞了,原來要我來換燈炮是假,想和我親熱才是真呢!於是,他什麼也不想,什麼也不顧了,閉上眼睛,低下頭,將自己的嘴唇吻在了她的身上,吻她的脖子,吻她的胸……同時,兩隻手也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摸揉起來。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過去,可馬大錘還沒有出現呢,張玉娥急得就像鍋裏的螞蟻。
老主任雙手按在張玉娥的身上,一直從上往下摸,最後摸到她的腰部,他抓住了那褲帶,試圖想解她的褲帶。
張玉娥的心懸到嗓子眼裏了,也不知如何是好,反抗吧,怕把老主任嚇跑了,讓事先的計劃落空了;不反抗吧,貪得無厭的老東西就要下手了。嗚,要是讓他得成了,那我就虧大了。
張玉娥苦著臉,閉著眼睛,伸手抓住了老主任的手,輕聲說:“嗯,別,別這樣!”
老主任扯住了褲帶,喘著粗氣說:“秀,玉娥,我,喜,喜歡你,你別打攪,讓我解開。”
老主任的力氣不小,張玉娥硬是抓不住他的手了,她急中生智說:“紅衛哥,今天不行……”平時是喊叔的,今天改口喊哥了,“今天太黑了,要不,等明天,你明天白天把燈炮換了,夜裏讓你來……再說,我今天還沒有洗澡,身子太髒……”張玉娥的目的就是拖延時間,隻要馬大錘一出現,一切問題就解決了!
老主任已經欲罷不能了,他不說話,用雙手拚命地扯著張玉娥的褲帶,雖然沒有解開,可將褲帶越扯越長了,褲腰也鬆了許多。
解不開褲帶,下麵的程序也就沒辦法進行了。
老主任急了,他喘著粗氣央求說:“玉娥,玉娥,你解開褲帶吧,別這麼折磨我了,嗨,看得著,摸得著,就是做不得,憋死我了,哎,再憋一會兒我就要瘋了!”
老主任的來勢越來越生猛,張玉娥已經感到沒有力氣了,已經阻擋不住了,她鬆開了手,投降了。心裏說:完了,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虧大了!馬大錘那個砍腦殼的,怎麼還沒有來呢?
老主任見張玉娥沒有半點反抗的意思了,他伸出雙手,不慌不忙地解起張玉娥的褲帶來。
張玉娥的住的屋子裏是驚心動魄,工棚裏卻安安靜靜。
大約過了十多分鍾,躺在床上的馬大錘又睜開了眼睛,他看了看工棚的頂棚,估計老主任那老不死已經摟抱著張玉娥欲罷不能了,他無聲地笑笑,然後雙手往床上一按,一軲轆爬了起來。
工棚裏除了馬大錘和關石柱他們兩人,再沒有別人了。
馬大錘下床走到關石柱床前,輕輕推了推他,小聲說:“哎,石柱哥,好戲就要開場了,走,我們看戲去。”
關石柱坐起來揉了揉眼睛說:“大錘,什麼好戲呀,搞得這麼神秘!”
馬大錘拽著關石柱走出工棚。
工棚外麵一片寂靜,隻有遠處不時傳來一聲聲汽笛聲響。
他們輕手輕腳地來到食堂,走到張玉娥住的那個小屋子門口,他們停下了。
屋裏沒有燈光,也沒有大的動靜。
關石柱站在門口,四周看了看,小聲問:“大錘,你搞的什麼鬼呀,這兒有什麼好戲看呀?”
馬大錘擺擺手,示意關石柱別說話。他來到窗前,貼耳聽了聽,裏麵沒有說話聲,隻有床的響動聲。
我日,沒這麼快吧,那老不死的竟然得手了?那個死胖子真他娘的笨啊,讓她當誘餌,又沒有讓她真刀真槍地幹。
時不我待。
馬大錘向關石柱晃了晃頭,要他讓開,“啪啪”拍了拍門:“胖姐,胖姐,你睡了嗎?”
張玉娥聽到馬大錘的聲音,就像來了救星,她故意說:“嗯,我睡了。”雖然老主任還按在她身上,已經是危機四伏,她卻感到非常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