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大錘吸了吸鼻子,他又問:“你自己能往下走麼?”
尉遲林杏瞪大眼睛往下看了看,眉頭皺得更緊了,嘴唇也咬得更厲害了,她用力搖了搖頭。
馬大錘正色地說:“現在隻有你和我,你說我想對你做什麼,會有做不到的嗎?”
尉遲林杏看著馬大錘,可憐巴巴地眨著眼睛點點頭,有些不寒而栗了。
馬大錘吸了吸鼻子,又嚇唬尉遲林杏說:“你說不同意沒用,得看我想不想做,願不願意做。”
尉遲林杏皺起眉頭,咬著嘴唇,眨著眼睛看著馬大錘,那樣子就像受驚的小兔子。
馬大錘麵無表情地說:“這也就是說,你現在穿沒穿衣服基本上是一樣的,何況我看到過你光著的身子。”
“嗚,不一樣,今天是白天,那天是夜晚,嗚,完全不一樣嘛。”尉遲林杏用哭腔說,樣子像撒嬌。
馬大錘故意拉長臉說:“因為這兒我是山大王呀,我說了算啊,我要讓你脫,你也沒招呀,你上不得,下不了啊!你又沒有長翅膀,更飛不了啊!我要是想強迫你,你能怎麼辦?”
“嗚嗚。”尉遲林杏跺了跺腳,昨天的霸氣一點就沒有了,“嗚嗚,我求求你了,你可別亂來呢!”
馬大錘忍不住“撲哧”一笑說:“算了,不嚇唬你了,別讓你又嚇得尿褲子了。”
尉遲林杏站起來,說什麼來什麼,擺擺手說:“哎,你別說了。”說著就將那個沒吃完的漢堡包放到了馬大錘的手裏,站起來撒腿就往一個角落裏跑。她四處看了看,見馬大錘低著頭一邊吃漢堡包一邊喝啤酒,沒有朝這邊看。機會好,她就掀起裙子,脫下褲衩,瞪大眼睛看了看褲衩,又吸了吸鼻子,聞到有一股臊味,她皺起眉頭,抿著嘴巴,蹲下身子,“噓噓噓”地開始尿了。
馬大錘聽到了尉遲林杏的動靜,也知道她在做什麼,可他坐在紙箱子上沒有動,而是繼續吃他的漢堡包,喝他的啤酒。等她正尿時,就站了起來,還看了看她蹲在那兒的樣子,往前走了走。
“哎呀,你別過來!別,千萬別過來!”尉遲林杏回頭看到馬大錘走過來了。
馬大錘停下了,再不忍心去逗她、打擾她了,她今天也嚇得夠嗆了,讓她痛快淋漓地尿吧。
尉遲林杏提心吊膽地在一個角落裏屙了一泡尿,卸載了負擔,擼起小褲衩,扯下裙子,伸長脖子看了看滿是水泥混凝土橫梁和柱子的樓內,又掃了一眼遠處的火柴盒般大小的建築和有幾朵白雲的藍天,走到馬大錘跟前說:“唉,我真不知道我是怎麼上來的,嗚,我真擔心我怎麼下去!”
馬大錘喝一口啤酒說:“沒事,等會兒從樓梯上下去。”
“我的天,我更怕,那樓梯全是縫隙,在上麵可以一直看到地上,這麼高,我穿著高跟鞋,我可不敢往下走。”尉遲林杏又坐到了馬大錘的汗衫上,先張開腿,接著又將腿往攏靠了靠。
“要不,你把高跟鞋脫了,打赤腳下去。”馬大錘故意逗尉遲林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