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小菊看了看尉遲林杏,又看看馬大錘,簡直不敢相信他們會認識,就傻傻地問:“你們認識啊?”
尉遲林杏點點頭說:“我們不僅認識,而且還是鐵哥們哩!”
黃小菊更不信了,還是傻傻地問:“真的?”
尉遲林杏又點點頭說:“是的,你要不信就問馬大錘。”
看到黃小菊用懷疑的目光看自己,這才想起來介紹尉遲林杏,馬大錘指著尉遲林杏說:“她叫尉遲林杏。”
黃小菊笑了起來,還是傻傻地問:“你們會是鐵哥們?”
尉遲林杏打開了後排的車門說:“哥們,拽上你老婆上車吧,我送你們回去。”
馬大錘和黃小菊都在猶豫不決中。
尉遲林杏又說:“上車吧,二比一,就是打架,我也打不過你們呀,還別說你們有大力士了!”
馬大錘上了車,又伸手將黃小菊拉了上來。
車子開動了,跑了一會兒,尉遲林杏改主意了,轉彎調過頭,又開往城裏。
馬大錘不知尉遲林杏要將車子開到哪裏去,他張了張嘴,但沒有問。
黃小菊伸手抓住了馬大錘的手,明顯是心裏有些緊張了。
尉遲林杏雙手握著方向盤,眼睛看著前方說:“我今天帶你們去一個地方。”
一聽這話,黃小菊緊張起來,她再次想到了昨天在那個發廊門前遇到的那個哪煙的女人,她真怕這女人帶到那樣的地方去了。她用腳輕輕踢了踢馬大錘,做了做怪臉,小聲說:“大錘,我想回工棚裏去。”
馬大錘想到這尉遲林杏也是幹那種見不得人的勾當的,見她要帶我們到一個地方去,那個地方在哪兒呢,是什麼地方呢?他看了看緊張得要命的黃小菊,他央求說:“喂,你還是讓我們下去吧!”
尉遲林杏皺起眉頭問:“為什麼,不是說好了帶你去一個地方的麼?”
馬大錘看了看黃小菊,扯謊說:“我老婆暈車,現在心裏難受,想嘔吐了。你停下,讓我們下去,別讓她嘔吐到你車裏了。”
尉遲林杏減慢了車速,不過沒有停下,她說:“你們堅持一會兒,沒有多遠,一會兒就到了。”用一隻手握著方向盤,一隻手找了找,找出一個方便袋,丟到後麵說,“要是真想嘔吐,那就吐到這方便袋子裏吧。”
馬大錘接過那個方便袋子,朝黃小菊做了一個怪臉。
車子從城市的東邊又開到了城市的西邊。
離住的地方越來越遠了,馬大錘急了,他問:“哎,你要把我們帶到哪裏去?”
尉遲林杏抿著嘴巴笑著,隻顧開車,沒有回答馬大錘的話,她說:“街上的人多,別分散我的注意力,讓我聚精會神開車。”
黃小菊用手輕輕碰了碰馬大錘,想說話,看了看尉遲林杏,又沒敢開口,她的心早已經懸到嗓子眼裏了。
突然,車子慢慢停了下來。
馬大錘往外看了看,車停在了一家很講究很氣派的院子外,像是高級住所,不像發廊,也不像旅館。
尉遲林杏拿出遙控器對準院子的大門按了按,大門自動打開了,她將車開進了那個院子裏。她回頭看著馬大錘和黃小菊說:“到了,下車吧。”
馬大錘和黃小菊下了車,看了看這院子裏,手牽著手,如履薄冰,提心吊膽地往裏麵走,就像是獨闖敵營似的。
這個院子很大,栽有許多玉蘭樹和銀杏樹,在這些樹的後麵,是一座巨大的花壇,花壇裏有假山和真水,水裏有遊動的魚,估計魚也是真的。在花壇的後麵,是一棟豪華氣派的大樓。
尉遲林杏也下了車,她看馬大錘和黃小菊都站在院子發呆,就說:“這是我的家,今天就是我一人。走,我請你們到我家裏做客。”
尉遲林杏昂首挺胸的在前麵走著。
馬大錘和黃小菊都有點不信,感到有點不可思議,他們小心翼翼地跟在後麵。
尉遲林杏將門打開了,接著打開了燈,展現在眼前的是金碧輝煌的大廳。
“我的天!”黃小菊感覺是在夢中,兩隻腳不敢往地板上落,似乎是走進了另一種世界裏了,與自己生活的看到的完全不一樣,她有了一種失重感,頭重腳輕,就像在太空裏,連方向感也沒有了,不知東南西北了。她四處看了看,心裏一直擔心會突然跑出來幾個凶神惡煞的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