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馬大錘的話,黃小菊皺起眉頭說:“哪個曉得呢,不曉得是你的種子是癟子,還是空殼呢,要麼是我這地裏本身都不長莊稼。唉,連醫生都找不出原因,我們有什麼辦法呢?”看到電腦,她小聲說,“聽說電腦裏有那種好看的電影,要不你搜索一個我們看看。”
馬大錘吸吸鼻子,看著黃小菊的眼睛說:“媽的,你是想看那種帶顏色的片子是吧?”
黃小菊知道馬大錘說的“那種帶顏色的片子”是什麼意思,她點點頭說:“嗯,是的。嘻嘻,讓你學學人家的經驗,沒準一學,你就讓我懷上兒子了呢!”
“不用學習了,老子已經是高高手了,可以傳授經驗了。”馬大錘打開了電腦,一進入網絡,那個黃站又彈了出來。
黃小菊看著馬大錘一直光著身子在眼前晃動著就說:“大錘,你不穿褲衩怪難看的,晃來晃去的就跟狗似的,真丟人現眼的。”
馬大錘故意將那個黃站最小化了,假裝搜索了一會兒,他假裝正經地說:“估計最近風聲緊,網警管得嚴,你想看的那種片子搜索不到了。”說著轉過身來,故意將身子展示在黃小菊的麵前。
“切,真醜,真難看!滾,滾到一邊去!”黃小菊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馬大錘不想看視頻耽誤時間,已經憋了三四天了,今天該盡情的發泄了。他走近黃小菊,扯下了她的胸罩,笑著說:“老子要把你這個假尉遲林杏變回真黃小菊,成為我真正的老婆。”
黃小菊身上的衣服全脫了,她調皮的笑笑說:“嘻嘻,是不是尉遲林杏在這兒,你不自在呀?”
馬大錘小心翼翼地把那從黃小菊身上脫下來的裙子放到了床前的沙發上,生怕將它弄壞了,他說:“你不曉得,人家尉遲林杏的身子已經市場經濟化了,想碰她,那是要花大價錢的,一般人出不起那個價錢。那個李明益自不量力,不知道自己的身價有幾斤幾兩就不提了,聽胡三多說,就是我們的包工頭從興來想去跟她開房都不夠格,房沒有開成不說,還被保安們打得鼻青臉腫的。”他看著黃小菊的臉,隻見眼睛上的假睫毛長長,眼睛也比平時亮,嘴唇也比平時好看,他又說,“不像你,你已經被我企業改製,私有化了,是一輩子隻乘我一個人的破船了。”
“切,滾你的蛋!哪個是破船呀?嘻嘻,我屬於你一個,你自豪吧?”黃小菊伸手打了一下馬大錘。
“你不是破船,難道說還是沒見過男人的十七八歲的新船呀?”馬大錘又將黃小菊的身子摟住了,眯著眼睛上下看了看,咂咂嘴說,“嘖,你現在才是真正的黃小菊了,一朵盛開得像花兒一樣的黃小菊。”
黃小菊朝馬大錘做了一個怪臉說:“嗯,大錘,你是說我成為假尉遲林杏好呀,還是成為真黃小菊好啊?唉,我穿著尉遲林杏的衣服,走路就有點不自然……”
馬大錘睜大眼睛看著黃小菊的身子,想就沒想脫口而出:“白天你是假尉遲林杏,夜裏你是真黃小菊,就跟現在一樣,穿著衣服,化著妝,就像尉遲林杏,上床了,不穿衣服了,就是你自己了。”
看馬大錘像餓虎撲食般撲過來,她往後退了退說:“嗚,大錘,你是不是嫌我白天沒尉遲林杏好看呀?”
“不是,老子說錯了,現在重說,白天你也不能像尉遲林杏,她幹的事兒,你幹不了,我也不想讓你幹,還是白天夜裏都是真黃小菊好。”馬大錘收回了先會兒的說法,“就像平時一樣最好,要是你打扮得跟尉遲林杏一樣了,你呆在我們工棚裏,我怕不安全。像她那樣穿金戴銀的,我怕哪個把你的耳朵扯豁了,脖子劃破了,手指頭砍斷了。”
黃小菊的身子已經退到床邊沿了,她抓住床單說:“切,你賺不著那麼多錢,養不活那樣的老婆,你別說得那麼恐怕好不?”
馬大錘伸出雙手抓住了黃小菊,往床中間一拽,爬到她身上說:“尉遲林杏,不說了。我是農民,我現在要幹農活了,我要播種,我想收獲莊稼,我想傳宗接代,老子想有一個大胖兒子,我想打破我馬家的三代單傳的傳統,生兩個兒子。”
“嘻,要想有收獲,那你就三更燈火五更雞,勤快一點。”黃小菊拍了一下馬大錘的腰部。
馬大錘腦子裏,心裏,現在還是裝著那個尉遲林杏,他得意忘形了,竟然小聲喊道:“尉遲林杏。”
熬了三四天,今天終於如願以償,馬大錘忘乎所以了,竟然喊出了尉遲林杏的名字,他心裏一驚,黃小菊不會再生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