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大錘趕緊將身子滾到了床上,將嘴巴在黃小菊的耳邊說:“媽的,這幾天你要是理老子,馬醫生不就把你的屁股疼痛手到病除,醫治好了呀。告訴你,這就是你不理睬我付出的代價。”笑了笑說,“媽的,老子現在給你好好按按摩,給你治治。”
黃小菊她閉著眼睛,小聲說:“你會嗎?那可是技術活呢。聽說當學徒,得掃地三年,學藝三年,出師三年,九年才學得會呢!”
馬大錘怕弄疼痛黃小菊了,他現在是輕拿輕放,小心翼翼,他說:“你別聽那些有手藝的人吹牛逼了,你屁股上的那點毛病,估計也就是閃筋了,隻要把肌肉揉活了,閃了的筋就還原了,就屁事兒沒有了。”
黃小菊裝內行地說:“你看,你又老外了吧,說不好內行話了吧,人家那叫活血化瘀、舒筋活絡哩。”
“嘿嘿,你是知道的,我這人隻會實踐,不會總結理論,是實幹家。”馬大錘辯解說。
黃小菊躺在席夢思上,感覺很愉悅,她閉著眼睛說:“奇怪呢,我這人真是生的是賤命呢,我們睡在地上的涼席上,就是在工地上睡在那個紙箱子上,我的屁股和腰就沒有疼痛過呢,今天睡在席夢思上,軟乎乎的,我怎麼還疼痛了呢?”
這樣深奧的病理學問題,馬大錘這樣的高中畢業生當然不會明白啊!
馬大錘坐起來,翻過黃小菊光光的身子說:“好,我給你按按摩,揉揉你的屁股和你的腿。”
“還有腰。”黃小菊補充說。
女人屁股上的肉多,又有彈力,馬大錘的雙手按在上麵揉著,就像廚房的白案大師傅揉麵,他覺得手感好,黃小菊也覺得舒服,兩全齊美,弄得他直喘粗氣,她也“嗯呀嗯呀”的直呻吟。
按了屁股才去按腰和腿,不用說,那兩個部位隻是走了一個過場。
一夜時間,馬大錘和黃小菊就這樣按摩之後又堅持種了幾茬所謂的莊稼,幾乎折騰了一夜。
天剛亮,馬大錘和黃小菊就起床了,他們洗漱好後就下到一樓。
馬大錘拽著黃小菊的手來到櫃台前,裏麵有一個中年女人在值班,她看到馬大錘和黃小菊走過來,笑容可掬地說:“您們好,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沒有。”馬大錘和黃小菊都擺了擺手。
馬大錘的手伸進褲兜裏,手裏捏著錢,小心翼翼地問:“我們住在520房間,請問一夜多少錢?”
那中年婦女一本正經地說:“六百八十八元。”
我日他娘呀,嚇死老子了!
馬大錘手裏有一張一百元的,還有幾張十元,一共不到二百元。黃小菊肩上掛著尉遲林杏給她的漂亮的小包包,可裏麵隻有衛生紙,手機,再沒別的東西了,莫說錢了。
馬大錘和黃小菊都不知所措,站在那裏就像兩個木偶,連話都說不好了。心裏還在嘀咕,不付錢,人家會不會讓我們走呢?
沒想到那中年女人翻了翻櫃台上的帳簿說:“520房間已經被尉遲總昨天晚上簽單了,你們不用管了。你們不用付錢,可以走了。”
不付款了?馬大錘和黃小菊又目瞪口呆。
“尉遲總,哪個尉遲總?這個,我們不認識呀?”馬大錘一臉驚訝地說。
那個中年女人看了看黃小菊,又看了看馬大錘,她大笑起來:“她的姐姐,你的大姨姐,你不認識呀?嘿嘿,笑話,你老婆的姐姐尉遲林杏,我們酒店的老板林杏姐,你不認識呀?”
黃小菊連忙說:“你說尉遲總他不認識,你要說林杏姐,他就知道了。”拽著馬大錘的胳膊就往外走。
走到門口,隻聽那中年女人說:“林杏姐那麼有錢,妹妹怎麼找了一個傻不拉嘰的農民工模樣的人呀?真讓人難於理解!”
走出了門,馬大錘回頭看著酒店的大門,又看看那“皇後大酒店”的招牌,硬是沒有辦法從夢中醒過來。
我日他娘啊!鬧了個天大的烏龍,人家尉遲林杏是堂堂的大酒店裏的大老板,美女企業家,老子竟然把她當成了三陪小姐。難怪人家穿名牌,開寶馬,住別墅,那麼有錢呢!難怪李明益想和她開房,挨了保安的一頓臭打呢!想到自己和她在水庫裏看她光著身子在岸上奔跑,他打了一個寒戰,自己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黃小菊背著小包包,昂著頭,得意洋洋的,她掐了馬大錘的胳膊,笑著說:“大錘,你聽到人家說了沒有?我們這回開房,你還是沾的我的光呢!”
馬大錘吸吸鼻子,用手摸了摸後腦勺,真變成傻子了,他笑笑說:“嘿嘿,我是兔子跟著月亮走,沾你的光了。”看了看黃小菊,她穿著尉遲林杏的套裙,想到剛才聽到那個服務員說的話,心裏不好受,他說,“你快去把這身皮扒了吧,我還是喜歡原來真實的黃小菊,你現在的樣子真假。”
黃小菊看著身上漂亮的衣服,有些舍不得,她皺起眉頭說:“嗚,我想穿一天,洗幹淨了還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