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林杏拿著一條裙子說:“你看,這條怎麼樣?是我去年賣的,沒有穿幾次,成色還算新,式樣還算行,不算時髦,可也沒有過時,現在讓你穿。”
尉遲林杏將黃小菊的衣服丟到垃圾桶裏了,原來是想讓黃小菊鳥槍換炮穿她時髦的衣服,馬大錘沒有立即進屋,他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有些想不明白了:操,尉遲林杏為什麼要這樣做呢?非親非故的,認識的時間還不長!
馬大錘縮著頭,站在門外悄悄地看著屋裏的兩個女人。
黃小菊傻傻地問:“嗯,林杏姐,你這衣服都不便宜吧?”
“你不管便宜不便宜,隻管穿得合身不合身。”尉遲林杏將衣服遞給黃小菊,看著她穿上那衣服,幫她扯了扯裙角,又說,“嗨,這是天注定了的,我們兩人的身材差不多,你看,你穿這裙子多合身呀,簡直就是為你量身定做的。”
“嘻嘻,我穿了沒你穿了好看,沒你那氣質,穿不出你那種韻味兒來。”黃小菊穿好衣服,扭動了一下身子,現在說話的樣子,已經是實足的二逼了。
“等會兒讓你的馬大錘看,看他怎麼說,女人好看不好看,男人最有說話權了。”尉遲林杏說了這話,馬上又說,“哎喲,情人眼裏出西施,沒準馬大錘也看不準了。”
馬大錘在門外看著穿上尉遲林杏的衣服的黃小菊,又聽到尉遲林杏提到自己,他忍不住走了進去。他故意裝模作樣地問:“我操,你們兩個人在做什麼呀?”看了看她們兩人,他又俏皮地說,“猛一看,你們兩人模樣兒還真有點像呢!黃小菊把衣裳一換,你們兩人我有點分不清楚了。喂,誰是黃小菊呀?”
黃小菊笑著推了一下馬大錘,抿著嘴巴樂。
馬大錘進屋時,尉遲林杏正彎腰將一雙高跟鞋放到地上,要讓黃小菊試穿,她自己穿的睡衣雖然寬鬆,可還是能看到她繃得圓圓的臀部,馬大錘眯上眼睛意淫了一下,想象中自己雙手就捧在上麵,一種愉悅和自豪感油然而生。
那雙高跟鞋黃小菊穿得很合腳,她穿上後還走了走,用腳小心地跺了跺。
尉遲林杏指著高跟鞋對黃小菊說:“我們馬上上街去,你就穿上這鞋。”看黃小菊穿著尉遲林杏的衣服和鞋,有點不適應,更不好意思,腰都不敢直起來,她又說,“嗨,黃小菊,你直起身子,兩眼看著前方,對,這樣,這衣服的韻味你就穿出來了。唉,還真是佛要金裝,人要衣裝。你看,你一換衣服就舊貌換新顏了,大變樣了。”
黃小菊抿著嘴巴,挺起胸,仰起頭,眼睛看著前方,她在房間裏走了走,轉了幾圈,小聲說:“天啦,穿著這身衣服,這麼走路,這不是活受罪麼?”
“沒事兒,時間久了,習慣了就好了。”看了看站在身後的馬大錘,看他像傻子般站在那兒笑,她直起身子回頭問,“哎,馬大錘,你看你老婆現在最像誰?嗬嗬,像T形台上的模特不?”
黃小菊穿著尉遲林杏的裙子,還真是舊貌換新顏,是土豆變成了洋蔥,不過,怎麼變還是農作物。
馬大錘看了看抿著嘴巴的黃小菊,知道她現在是抑製不住自己心裏的喜悅,也明白尉遲林杏話裏的意思,他故意搖搖頭說:“像誰?我看她現在最像我老婆黃小菊,一個有點二逼的鄉下女人,現在的傻逼樣子,恐怕連自己姓什麼叫什麼都不知道了。”說實話,黃小菊現在的模樣還真有一點像尉遲林杏。上下打量了一下黃小菊的身子,他笑著說,“至於像不像模特嘛,我倒覺得像模型,放在商店廚窗裏的那種,睜著僵硬的眼睛,擺著機械的姿勢……真二逼!”
黃小菊當然不願意馬大錘說自己是二逼呀,可她現在高興,一下子多了幾套自己以前想都沒有想過的衣服,咧著嘴巴說:“嘻嘻,滾你的蛋,你才是二逼,你才是模型哩!”
馬大錘眨著眼睛看黃小菊的身子,笑著說:“你這麼一打扮,你還能像以前一樣幹活兒麼?還有,你這樣子,還是一個農民工的老婆麼?”咬著黃小菊的耳朵看了一眼尉遲林杏,小聲說,“老婆,你現在弄得跟尉遲林杏差不多了,不注意還真弄不清了,要是夜裏她留我們在這兒睡覺,我上錯了床怎麼辦?你可別怪我哩!”
黃小菊也看了一眼尉遲林杏,她打一下馬大錘,小聲說:“滾,你連老婆都認不準,你還是我老公嘛?”
他們兩口子很搞笑,可尉遲林杏笑不出來,她看著馬大錘的臉說:“馬大錘,你看你老婆她現在一點都不像我嗎?”說著掰過黃小菊的身子,讓她的背對著了馬大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