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是生得賤,對於女人,就像吃飯。敞著讓你吃,你覺得乏味,偷著吃才香哩。
尉遲林杏從房間裏出去後,馬大錘的腦子裏全是她的身影,總是揮之不去。他想:尉遲林杏今天對自己很特別,似乎是有意撩撥自己。他想到黃小菊洗澡的時候,尉遲林杏悄悄用手揪自己的屁股,還揪了幾次,這是前所未有的。他又想到他躺在浴盆裏洗澡的時候,尉遲林杏毫無顧及地走了進來,也沒有管他穿沒有穿衣服,她也不回避,竟然站在浴盆邊跟他說話,特別是她說“你好好洗,洗幹淨一點,到時候好派上用場”那句時,讓他的心就酥了,這也是破天荒的事兒。
馬大錘本來得知尉遲林杏是女企業家,不是三陪小姐,已經打消了跟她開房的念頭的,可今天她這麼主動一撩撥自己,那當然就不淡定了,就想入非非了。
馬大錘躺在床上想著心事,沒想到沒有過多久,讓他感到欣喜若狂的是,他再次聽到了腳步聲。是從樓梯口傳來的,由遠到近,越來越近,還聽到了推門的聲音,緊接著腳步聲來到了床前來。
馬大錘的第一感覺是,來到自己床前的應該還是尉遲林杏,因為黃小菊看那個韓劇看得是聲淚俱下,已經完全忘了自我了。自己跟尉遲林杏在二樓玩曖昧,她肯定沒有發現,不然,她不會有如此淡定的,肯定會鬧得不亦樂乎。
要是尉遲林杏再進來,說什麼也不再放過那個大好的機會了!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嘛!若再不下手,還等到何時?
馬大錘激動呀,緊張呀,興奮呀,遲遲不願意將自己的眼睛睜開,他想突然睜開眼睛,就能給自己一個大驚喜。
隻到那個腳步聲在床前停下了,還聽到一個女人的呼吸聲了,他才睜開眼睛看看。
猛然一看,馬大錘看到眼前的女人,他心裏一驚,我操,還真是尉遲林杏呢!媽的,她真的主動送上門來了!
馬大錘揉了揉眼睛,想再看著進來的女人,他發現這幸福來得有點不可思議。
來人把燈打開了,定眼一看,我日他娘啊,讓他大跌眼鏡的是,原來站在床前的女人是自己的老婆黃小菊!媽的,是順口食,他的那個激動瞬間即逝了。
黃小菊現在也和尉遲林杏一樣穿了一件半透明的睡衣,連胸罩和褲衩也沒有穿,身子裏麵……基本上都能看清。她現在的樣子,簡直可以和尉遲林杏以假亂真,有得一拚了,難怪頭一眼看走眼了呢。
“耶,你不看電視了?不是看電視看得昏天暗地,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嗎?”馬大錘看著黃小菊說,“媽的,看一個電視哭得傷心八代的,就跟死了你親爹似的,有那個必要麼?你的眼淚也太不值錢了!”
“滾你的蛋!有你這麼說話的嗎?我的親爹還不是你老丈人呀,一個女婿半個兒,他老人家要是過世了,你還不是要披麻戴孝啊!”黃小菊手裏拿著胸罩和褲衩,將其丟到床上後,看著這像皇宮一般的臥室,笑得合不攏嘴,她說,“嘻嘻,電視好看唄。嗚,故事太曲折了,忍不住眼淚就流出來了。”
“你就是喜歡替古人擔憂,人家曲折,關你屁事呀?電視裏的人就是死了,也跟你沒關係!”馬大錘看著樂嗬嗬的黃小菊,“電視好看,你怎麼不看了呢?”
“嘻嘻,我本來想還看一會兒的,是林杏姐催我上來睡的。嘻嘻,她說她怕你一個人上麵寂寞,要我上來陪你。”黃小菊傻傻地說,四處看了看,笑著說:“好漂亮的房間呀!嘻嘻,今天的雨下得真好,不然就不會到這兒來,就不會住這麼好的房間,睡這麼好的床。”
果然不出所料,尉遲林杏又故伎重演,再次來了一個偷梁換柱,她急流勇退了,讓黃小菊這個馬大哈閃亮登場了。
馬大錘頓生失落感,心裏也涼涼的了,覺得自己被尉遲林杏戲弄,當猴耍了。想到她對自己說“你好好洗,洗幹淨一點,到時候好派上用場”那句,現在就感到憤怒。
黃小菊爬上床,看了看寬大的床,仰身躺下,她笑嘻嘻地說:“嘻嘻,林杏姐對我們真好,將這大床讓給我們睡,她自己睡她女兒的小床去了。”看了看房間裏又說,“嘻嘻,大錘,要是哪天我們有這樣的房子,有這樣的床,那就好了。”
尉遲林杏沒有對馬大錘什麼異常舉動,並沒有像她說的那樣發生什麼事兒,這應該是好事,不知為什麼,馬大錘就是心裏感到很難受。他聽了黃小菊異想天開的話,順口說:“會的,會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