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朱清家毫不留情地打自己,向自己索要不屬於他的財產,所以尉遲林杏也就毫無顧慮地來一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還沒有拿離婚證,現在兩個人還算是法律意義上的夫妻,自己的合法老婆跟別人在床上光著身子演活春宮,一定對他感觸很深,那頂綠帽子戴在他頭上,一定會讓他羞得很無地自容。
尉遲林杏就是想要刺激朱清家,狠狠地刺激,刺激得他狗急跳牆更妙。
尉遲林杏還怕兩個主角真像黃小菊說的,隻睡覺不演戲,還特地到他們的房門口聽了聽,聽到他們真在盡職盡責地做那種事後,她才放心地回到女兒的房間裏。她躺下沒過好一會兒,她就聽到了屋外輕輕地腳步聲。她知道那腳步聲是馬大錘走過來,她猜想是自己的腳步聲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想來探究竟,為了不讓馬大錘和黃小菊感到尷尬,於是便裝出睡著了的樣子,用力呼吸起來。
馬大錘在門外聽了聽就離開了,尉遲林杏閉上眼睛,好累,真想好好地睡一覺,可就是沒辦法入睡。
她就這樣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折騰。
突然,尉遲林杏聽到樓下的動靜,她趕緊溜下床,一口氣從房間裏跑到了樓梯口,她貓著腰朝一樓看了看,一樓沒有開燈,但不是漆黑一片,還是能看到兩黑影,不一會兒那兩個黑影便滾成一團,並且聽到了兩個男人熟悉的聲音,她很快辨別出來了,一個是馬大錘,一個是朱清家。
我的天,果然朱清家狗急跳牆了,他半夜裏又跑來了,他想做什麼?不會是看了監控之後,他控製不住自己了,跑過來找自己算賬的吧?
尉遲林杏跑到客廳,朱清家已經趁勢將馬大錘壓在身下,他一邊用拳頭打,一邊說:“你膽子不小哩,竟然跑到我家裏來了!”
黑暗中分不清兩個人,尉遲林杏打開了燈,見朱清家占著優勢,他將馬大錘的頭朝下按在地上,看得出來,馬大錘動彈不了,隻有挨打的份。
馬大錘是在幫自己的,是這次演出的主角,不能讓朱清家揍他!尉遲林杏想助他一臂之力,可找不著可以做武器的東西,她拿起茶幾上的茶杯,大聲說:“朱清家,你給我住手!”說著舉了舉手裏的茶杯。
可朱清家看了一眼尉遲林杏,他沒有理,他說:“等我收拾了這家夥,我再來收拾你!”說著又打了馬大錘幾拳。
尉遲林杏實在是忍無可忍,她將手裏的茶杯朝朱清家的頭上砸去。
尉遲林杏的力氣不大,但還是“砰”的一聲砸準了,正砸在朱清家的頭頂上,不過沒有見到有血濺出來,茶杯裏還有少許剩茶和茶葉,這時正順著他的頭往下流,弄得他臉上脖子裏全是水和茶葉。那個茶杯從朱清家的頭上滾到地上,“咚”的一聲,在地上滾了幾滾,竟然還沒有完全破碎,僅僅缺了兩個口子。
雖然沒有造成致命傷,但朱清家還是疼痛了一下,並做出了應急反應,他鬆開按壓馬大錘的手去摸自己的頭頂。
馬大錘這時趁機來了一個驢打滾,反過來將朱清家壓到身下。因為開了燈,屋裏很亮,他一眼認出身下的人是尉遲林杏的老公,請自己吃過飯的那個胖子朱清家。
“朱總,原來是你呀?嘿嘿,誤會了!”
馬大錘驚奇萬份,鬆手站了起來,還伸手將朱清家拽了起來。
朱清家卻沒有客氣,他惡狠狠地推開了馬大錘,又摸了摸自己的頭,並將臉上的幾片茶葉摘了一下來,吐了一口痰,“呸”地一聲說:“奸夫淫婦,竟然合著夥來想謀害親夫!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朱總,我們誤會了。嘿,我還以會是來了小偷呢!早知道是你,我就不會那樣跟代打成一團了。”馬大錘說著,還扯下了自己被弄歪了的褲衩。
朱清家現在是義憤填膺,他摸著著頭說:“誰誤會你們了?你們這對狗男女,你們自己做的齷齪事,難道你們不知道?”
自己專程來,就是來捉奸的,因為知道自己拳頭的實力,一人對付那個民工是綽綽有餘的,所以就沒有帶手下的兄弟。朱清家不帶手下兄弟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認為,自己的老婆給自己戴綠帽子,這是特沒有麵子的事兒,他不想讓兄弟們知道。
尉遲林杏聽了朱清家這話,動了動嘴,氣得說不出話來,她跑進廚房手拿一把菜刀,舉得高高地說:“朱清家,你要再胡說八道,你信不信,我一刀把你劈了!”
朱清家眼睛盯著那明晃晃的菜刀,身子情不自禁地往後退了退,退到一定距離,他才敢打量怒氣衝天的尉遲林杏。隻見她穿著半透明的睡衣,身子裏麵的敏感部位都看得一清二楚。他用手護著頭說:“你看你現在的樣子,內衣內褲都沒穿,你們一定是剛快活舒服過吧?”看了一眼馬大錘說,“切,你給我弄一頂綠帽子,你也給我弄一頂有品位的呀,弄一個土鱉,一個在建築工地上打工的農民工,你讓我的臉往哪兒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