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清家為什麼那麼放肆,就是因為他認為他抓住了我的把柄,反咬一口說我紅杏出牆在先,是我導致的婚姻破裂,我應該負主要責任,要我在經濟上補償他這個‘受害者’。”尉遲林杏看著像雕塑一樣的馬大錘,還特地看了看他結實的兩塊胸大肌,接著又說,“那天在水庫裏,我們雖然沒有越過雷池,可我曾經光著身子從水庫裏上岸的,真有點說不清楚……我一直在想,怎麼才能把說不清楚的事兒說清楚。沒有想到,機會來了,我無意中發現朱清家在我這臥室裏安裝的攝像頭,於是我就想到了你的老婆黃小菊,就來了一個將計就計。”
對於那晚他們兩人到郊外水庫裏的事,馬大錘心裏想過,隻是沒有采取行動,的確看到過她光著的身子……他也擔心朱清家拿它做文章。
尉遲林杏眨了眨大眼睛說:“跟蹤我們的人認識你,知道你是在工地上幹活的農民工……”
“認識我?哦,跟蹤我們的人估計是你老公手下的保安,有幾個保安跟我打過交道!”馬大錘看著尉遲林杏的臉說。
“切,朱清家在我臥室裏偷偷安裝攝像頭,他想獲取更多的證據,沒想到壞事也能變成好事,我剛好可以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來一個充分利用。”尉遲林杏眼睛一直盯著馬大錘的胸大肌不願離開,“他們已經認定是你了,你已經賴不脫了,我想拿我和你老婆黃小菊兩個人來做文章。”
馬大錘似乎明白了,他說:“切,那個胖子二逼,還一葉障目,真把黃小菊當成你了!”四處看了看又說,“你發現了那個攝像頭,怎麼不告訴我們呢?弄得我和黃小菊跟傻子似的……”
“我要是告訴了你,你還會當著人家的麵盡情做那種事不?要是你們遮遮掩掩的,那不會露出破綻來麼?”尉遲林杏看到了馬大錘,瞪大了眼睛,身子動了動,有些激動了。她說,“嗚,朱清家能把床上的黃小菊當成我,也會把水庫裏我當成黃小菊……”
尉遲林杏的意思馬大錘明白,她想玩偷梁換柱的把戲。
“嗚,朱清家在我房間安裝攝像頭,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尉遲林杏閉上眼睛,似乎有些得意了。
馬大錘咽一下口水,喘著粗氣說:“你真鬼,鬼精鬼精的,我真不知上了你多少次當了,我看你老公那胖子肯定鬥不過你。”
“你別小看他,他花花腸子多著呢!弄走我那五百萬元錢就非常有技巧,硬是把警察給忽悠了,到現在還沒有把那案子破出來。”尉遲林杏鎖緊眉頭說,“不過,在想抓到我紅杏出牆把柄那件事上,他安裝攝像頭偷拍我的時候犯了錯,把你老婆當成了我,隻要我們一口咬定說那晚到郊外水庫裏的我是你老婆黃小菊,他朱清家真拿我們沒辦法,何況我們實際上也沒有做什麼,是他養小三在先……”停了停,她又說,“我不僅要包裝你老婆,讓你老婆更漂亮,還要教她技能,讓她學會開車,把她打造成職業女性。”
馬大錘吃驚地看著尉遲林杏,他說:“我的天啦,你這不是想棒打鴛鴦麼?你要是把我老婆黃小菊包裝成職業女性了,可我隻是一名在建築工地上幹活的民工,兩口子把距離拉那麼開,我們還能生活在一起麼?”
尉遲林杏笑了笑,感覺臉還有點疼痛,立即收住笑容,她說:“你說的意思是再把你老婆打回原形,仍然保持村姑的模樣兒?”
馬大錘搖了搖頭說:“那也不是,恐怕我老婆黃小菊自己也不願意。她本來就喜歡臭美,被你這麼一弄美,她正美滋滋的呢!要是再讓她走回頭路,回到以前,那不等於是要她的命麼?我隻是不想把我們兩口子的差距拉得太大了。”
尉遲林杏拍了一下自己的腿說:“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讓我把你也包裝一下,把你弄成帥哥,那樣你們兩口子的距離縮小了。”
兩人正說著話,突然尉遲林杏的手機“呤呤呤”地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