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大錘狗日的老婆來了也有些日子了,天天纏綿,也許已經不在乎今天晚上這一兩次了!
很有可能馬大錘和黃小菊今天什麼事情也不會發生,隻是睡覺而已。
李明益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他失望了,媽的,幹脆也睡覺吧!他們第一次久別勝新婚,大夥兒等候在工棚外,個個關注著工棚裏,那不是也沒聽到什麼動靜麼?
可李明益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男人們,個個閉上眼睛,可沒有真正地進入夢鄉,看那樣子,他們都很期待。
李明益笑笑,媽的,等吧,反正明天上工地的可能性也不大,因為天上不時飄落下來零星的雨滴,腳手架上還是濕潤的。
沒想到過了四五分鍾,大夥兒期待已久的事情終於發生了!
李明益突然聽見那花布簾裏傳出來黃小菊那妖精怪怪的尖叫聲,聲音不大,很低,像老主任那樣不太靈敏的耳朵也許就聽不到,可音調卻放浪之極,YY之極,令人想入非非。
估計現在是正戲正式開鑼了,馬大錘狗日開始享受黃小菊那個大餐了,所以才發出了那種聲音!
日他娘啊,那序曲也太冗長了一點吧,好像用了漫長的六七分鍾,時間是金錢,馬大錘那狗日的竟然視金錢為糞土,無故地揮霍時間,把大好時光都白白地浪費掉了。
黃小菊那微小的聲音,估計有很多人都聽到了,隻見那些陽奉陰違的家夥們都躺在床上,閉著眼睛,一動不動的,連呼吸聲就很難聽得到了,不用說,他們都屏著呼吸在聽一種聲音。
李明益發現仰躺著的王世俊現在側著身子了,估計那小子已經是全神貫注了,因為他的嘴巴在不停地扯動,好像是在吞咽口水。
李明益聽得正起勁兒,沒想到黃小菊那妖精突然停下怪叫了,而換成了嗲聲嗲氣的說話聲,似乎是在進行階段性總結。
李明益側起了身子,他想聽馬大錘和黃小菊說的是什麼內容,可隻能聽到聲音,卻聽不到他們吐詞說句。
沒過好一會兒,沒想到花布簾裏的叫聲又響了起來,還是很低微,要是不刻意聽,也許就會被忽視。
原來那聲音是間歇性的,時有,時無,沒規律可循。
李明益聽說有一個姓張的大師,能用意念穿越牆壁,還是在人不知鬼不覺中穿過去的。李明益的要求不高,他隻想有一雙透視眼,隻要能透穿那個薄薄的花布簾就行,不然就可以不聲不響的痛痛快快地看一個現場直播了。
沒有透視眼那個特異功能,李明益的要求也不高,因陋就簡,圖像沒有,隻聽聲音也湊合,隻當聽了收音機裏的廣播劇的。
沒想到,花布簾裏的聲音越來越激情高昂,連那破床也“咯吱咯吱”地伴奏起來。
又過了十多分鍾,馬大錘那狗日的聲音也出現了,雖然聲音也很低,但聽得出來,他好像幹的還是重體力活兒,似乎吃虧得要命,嘴裏喘著粗氣。
黃小菊那妖精就像有人拿刀在殺她,每一聲就是要命狀。李明益聽著,心裏很激動,恨不得想去救黃小菊的命。
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一曲男女二重唱,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中上演,特別是李明益那樣的聽眾,他現在聽得陶醉得是要死不成,要活不能。
我日他娘啊,馬大錘那狗日的,真他娘的算是有能耐的人了,竟然不停火地一直持續了那麼長時間,比李明益想象的還要技高一籌,簡直就是強悍的猛男,真不知黃小菊那小身子骨是怎麼受得住的。
媽的,人比人氣死人,都是在這建築工地上打工的農民工,怎麼差距就這麼大呢?李明益心裏除了憤怒,就隻剩下羨慕妒忌恨了!
聽著花布簾裏麵的動靜,李明益心跳得加快,呈現心律不齊狀,要是測脈搏,肯定一分鍾要跳二百次左右,心髒的負荷快承載不住了。
花布簾裏的聲音越來越大了,硬是目中無人,肆無忌憚了,兩口子是你唱罷了我登場,此起彼伏,特別是黃小菊那個妖精,現在出現了窒息一般的聲音,一聲接一聲,就如銷魂無比的海豚音。
黃小菊的那種要人命的聲音,對於李明益一個剛滿三十歲的男人來說,其刺激顯然過於暴風驟雨,他嘴裏的哈喇子從嘴角開始,順著下巴、脖子、胸、肚皮一直往下流,連短褲也被浸得透濕,很快他的生殖細胞就發生了物理反應……他大汗淋漓,血管也在迅速膨脹,肌肉也在用力收縮,實在受不了啦,他一軲轆爬了起來,想躲到工棚外哪個角落裏自行解決,搞自娛自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