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益哥,這大半夜裏,你一個人站在這馬路上做什麼呢?”
李明益心裏想著紅小妹,正往工棚方向走著,他突然聽到了胡三多的聲音,他回過頭看了看,隻見他得意洋洋的,一副心滿意足的樣子。不用說,他在發廊裏跟小姐爽過了,現在是牛逼哄哄,像買中了大獎的。
等胡三多走近了,李明益伸手拍拍他的肩膀說:“嘿嘿,今天的小姐怎麼樣,爽吧?”
“那還用說,爽,超級爽!”胡三多推開了李明益的手,點點頭,一邊走一邊說:“嘿嘿,一個小丫頭片子,爽得我恨不得願意去死!”看了看馬路上,他又故意吃驚地說,“哎,明益哥,你不會是一直在這兒看馬路上的女人吧?我讓你到發廊裏去,你不願意,竟然一直在這兒看過路的女人,過眼癮。那是便宜,不用花錢,可有什麼意思呀?”
李明益也得意起來,他吹牛逼說:“老子不僅要看,還要做哩。”
“嘿嘿,明益哥,你不會是看著女人在搞自我陶醉吧?”胡三多太小看李明益了,“嘿,自我陶醉的事兒還是少做,到發廊裏讓小姐做又花不了多少錢。我聽醫生說,自我陶醉次數多了,會得前列腺炎的。男人要是得了這病,那就算玩完了。平時尿頻、尿急、尿痛、尿等待不說,聽說還影響夫妻生活……”
快走到工棚了,他們兩人站住了。
被人看扁了,李明益憤怒了,他推一下胡三多說:“滾你媽的蛋,你看到老子什麼時候搞過自我陶醉呀?操,老子是那種沒有能耐找不著女人的男人麼?”
胡三多更驚奇了:“耶,你沒有搞那個……自我陶醉?不會吧,你隻看看馬路上路過的女人,隔著衣服看,遠遠的看,摸都摸不著,這樣你就能達到滿足呀?我操,嘖嘖,難怪呢,這兩天下雨沒上工地幹活,你都是一個人單槍匹馬地在大街上瞎逛呢,原來你是在看女人,從中獲得自我滿足……是吧?”
越說越不靠譜了,難道在你胡三多的眼睛裏,老子就這麼沒本事啊?李明益真想給胡三多幾耳光。他不高興地說:“胡三多,照你狗日的說,老子就不能和女人真槍真刀地幹呀?”
胡三多一拍腦袋說:“哎呀,對了,剛才我從村子裏出來,我碰到了一個單獨行走的女人,你怎麼不下手呢,多好的機會呀,你把她摟住,那才是真槍真刀地幹呢!”
估計胡三多說的單獨行走的女人就是紅小妹,李明益這下可找到得瑟的機會了,他用雙手搓了搓臉說:“你知道那個女人是誰不?”
“誰?”胡三多瞪大眼睛問,想了想又說,“我知道了,是過路的女人。”
李明益得意地說:“嘿嘿,她是紅小妹。”
“前幾天到我們工地上來的七仙女慰問團裏的那個紅小妹?”胡三多撓了撓後腦勺問。
“嘿嘿,回答正確,給你一個滿分,嘿嘿,一百分。”李明益用手做了一個OK的手勢,“嘿嘿,不瞞你說,老子和她在工地七樓那個紙箱子上,爽得硬是死去活來,興奮得老子差一點從那樓上跳下來了。”
“不會吧?”胡三多眨著眼睛,真難以置信,他往前走了一步又停下,“難道說你們早就約好了的?你從工棚裏出來是為了等她,現在在這兒站著是為了送她?”
“嘿嘿,沒看出來呢,胡三多,你真聰明呢!你說得太對了,又得給你一個滿分了。”李明益看胡三多不再牛逼烘烘的了,他又得意洋洋地說,“嘿嘿,睡一回算球的本事呀,天天摟著她睡那才算有本事呢!老子實話告訴你,紅小妹主動跟老子說了,她想和我做臨時夫妻哩,明天她就到工棚裏和我同住,老子們也像馬大錘他們一樣,用花布簾子將床圍住,老子也告別饑渴難熬的苦逼日子,過起有女人的幸福快樂的日子。”
我的天啦,這不是要人命嗎?馬大錘在西邊牆角弄一個花布簾,你李明益再在工棚中間弄個花布簾,一到夜裏,西邊的床“咯吱”響,中間的床也“咯吱”響,你還讓我們這些血氣方剛的男人活不活啊?
胡三多這麼想,可他沒有這麼說,他詭異地笑了笑問:“這麼說,你剛跟那個紅小妹幽會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