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黃小菊哭泣的聲音有些淒慘,從興來的手停下了,她的身子已經是衣不遮體了。
黃小菊一動不敢動,她哭泣著說:“興來哥,我求你了,今天真不行,我的尾椎骨斷裂著,拍了CT片的,還沒有完全愈合呢,你要是今天強行那個我了,也許我就要癱瘓了,永遠再也站不起來了。嗯,要不,等我的尾椎骨好了,利利索索的,我們選一個好日子,我們你情我願的……現在真不行,我可不想一輩子躺在床上呢!”實在沒招了,她使出權宜之計,躲過今天再說。
從興來咂咂嘴,嘴角上的涎水流下來了,他也沒有管,雙手按在黃小菊的身子上,兩眼直勾勾地看著黃小菊半露的身子,心裏就像爬進了無數的小蟲子,是酥癢得不行,他有些亢奮地說:“嗯,我現在真的是欲罷不能不能了……”
“你鬆手,按著我腰疼。嗚嗚,你今天真要那個……我了,我就跳樓死給你看,我可不想癱瘓在床上哩……”黃小菊看從興來真的鬆了手,突然爬起來跑到了窗子前,做出了要跳樓的樣子。緩兵之計行不通,黃小菊又以死相對抗。她站在窗前用乞求的目光看著從興來,嘴裏說,“真的,我的身子目前是動不得的,連馬大錘都有好長時間沒有惹我了。”
從興來不懂醫,知道的醫療常識也有限,真不知道那麼一弄,就會導致她癱瘓在床上,他被黃小菊的“癱瘓”、“站不起來”、“跳樓”的話給嚇著了。他算是有點錢的人,想了想那嚴重的後果,不想鬧出人命案子,傻子似的呆了一會兒,隻好依了黃小菊的,不再敢提那種非分之想了。
從興來和一般農民工不一樣,他並不是處在極度饑渴狀態中,他並不缺女人,他隻是好色,是吃著碗裏還惦記著鍋裏的那種人,他隻是看上山雞變孔雀的黃小菊了,就想占有她,裏麵真有愛慕、喜歡的成分,再加上是一個村裏的人,以後要低不見抬頭見,所以他沒想要過度地傷害她,更不想她因此死去,見她不從,他降低要求說:“你下來,離開窗戶。好,我不惹你了,讓我看看你美麗的身子。”
估計從興來是借坡下驢,黃小菊真的離開了窗戶,她咬緊嘴巴,閉上眼睛,做出了艱難的決策,轉動了一下她衣不遮體的身子,讓他飽了一次眼福。
果然,從興來眯著眼睛看了看,吞咽了一下口水,直起腰,目光離開了黃小菊的身子,咂咂嘴說:“黃小菊,這話可是你說的呢,今天我依了你,沒有動你的奶酪,你可要講信譽呢,等你的尾椎骨好了,你一定要依我呢!”說著真放棄對黃小菊的侵害。
讓魔鬼棄惡從善,這簡直就是奇跡了,連黃小菊自己也感到不可思議!
躲過一回算一回,到時候再隨機應變。
“嗯,好!”黃小菊連連點頭,“我一定依你。”翻身農奴得到了解放,她趕緊穿上衣服,接著坐起來又扯正了胸罩。說實話,黃小菊對從興來改弦更張感到慶幸,還有一點小感動。
不能和黃小菊行苟且之事,那她也就沒有什麼價值了。從興來失望地開車將黃小菊送到了工棚裏。
工棚裏,關石柱、石大山他們陸續回來了,黃小菊這才如釋重負,感覺真正安全了。
張玉娥看到了黃小菊,便把她拽進了她住的那屋裏,那樣子很神秘的。
黃小菊感到奇怪,她問:“玉娥姐,有什麼事呀?”想了想又說,“你先會兒說要我幫忙,是幫什麼忙呀?”
“沒什麼忙讓你幫呢!”張玉娥趕緊問,“從興來那個畜生沒有對你怎麼著吧?看你跟著他去了,快要把我急死了!”
黃小菊一聽,吃驚不小,她瞪大眼睛問:“玉娥姐,你知道從興來要對我做什麼?”
張玉娥點點頭,冠冕堂皇地說:“嗯,那天,從興來想調戲你沒有成功,他說是我壞了他的好事,我找他借錢,他不想借。我說要把那事告訴馬大錘,他害怕了,就把錢借給我了,他說是拿錢堵我的嘴巴。今天,他又來工棚了,想對你下手,怕我再次壞他的好事,就先跟我打招呼,讓我別再多管閑事,我說你是不會理他的,他說自有妙招順從他。我看你跟他出門了,怕你上他的當了,我故意給你使眼色,還說要你給我幫忙,意思就是想提醒你……”
黃小菊一拍腿說:“哎呀,我好傻呀,你的舉動那麼反常,我竟然沒有明白過來。”
張玉娥擔心地問:“小菊,從興來的陰謀沒有得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