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林杏苦著臉說:“你把我的四肢都綁在了床上,我動彈不了,真難於忍受。”
李明益拿著那把水果刀拍著自己的手心,他皺起眉頭說:“喂,尉遲林杏,黃小菊,我有點好奇,你們實話告訴我,我把你們兩個人都綁得緊緊的,我試過,我就把那布條解不開,你們是怎麼把那布條解開的?”
黃小菊想說,可覺得自救的過程太長,要說還得說一會兒,腦子裏正在考慮怎麼用一句簡單地話告訴他。
尉遲林杏想了想說:“你別綁我們了,你看我們這麼配合你,你怎麼非要把我們綁著呢?我告訴你,那布條綁時間長了就不結實了,我們一用力,布條就自己斷了,用不著我們解的。”
李明益又感到不可思議了,他說:“那布條結實不結實,我試過,我這麼大力氣,拽都拽不斷的,它會自己斷麼?奇怪,太奇怪了!”
尉遲林杏苦著臉說:“嗚嗚,反正綁在我們手腳上的布條自己斷了,我也不明白的。”
李明益又對黃小菊說:“黃小菊,真是這樣麼?”
黃小菊也順著尉遲林杏的話,編故事說:“是的,我睡了一覺,奇怪,綁著我的布條都斷了,我還以為是我姐弄的呢!”
“真不明白,好像有一隻見不著的手在幫我們解那布條。”尉遲林杏說得更邪乎。
李明益一聽,立即聯想到了那個被自己掐死的女中學生,心一下子懸了起來,甚至想:莫不是那個死鬼在搗亂?想到這裏,他害怕起來。
尉遲林杏看李明益一直盯著自己,隻好乞求說:“喂,我們能不能講和呀,你要做什麼,我們滿足你,你不折騰我們了行不?”看李明益還拉長著臉,她又說,“我們可以和平共處的。”
黃小菊眨著眼睛說:“明益哥,你不到那個工地上幹活兒去了麼?還有,你不怕從興來扣你的工錢麼?馬大錘得罪你了,我可沒有得罪你呀!你想做什麼,我也可以滿足你的。”黃小菊討李明益已經不設底線了。
沒想到李明益晃了晃手裏的水果刀說:“別說了,老子聽厭煩了。黃小菊,老子跟你說,老子就是像你說的,兔子不吃窩邊草,不是萬不得已,我是不會對你下手的。除非我把尉遲林杏宰了,隻有你一個女人了,我那就不管什麼窩邊草了。”看了一眼尉遲林杏,他又說,“尉遲林杏,不滿你說,我在你這兒呆著,你就是我的臨時老婆,我要是有興趣了,由你侍候我。不過,隻要你聽話,我是不會宰你的。說實話,我真舍不得宰你。”看了看她們兩人,他揮了揮水果刀說,“你們這次逃跑我原諒你們了,但處罰是不能免的。好,不說了,你們進地窖裏去吧,這是你們自己自討的,別怪我!”
見李明益不追究逃跑的責任了,尉遲林杏和黃小菊隻好聽話地走進了地窖裏,老實地呆在了那個不小的地窖裏。
李明益看了看那扇鐵門,媽的,真是老天爺早安排好了的,這鐵門的門扣子是T形的,還是金屬的,樣子就像一些大倉庫門上的那種扣子,橫的是圓的,估計就是一根粗鋼筋,豎的是扁平的,上麵還有一個孔,用來掛鎖的,隻要往右一移動一下,讓那圓形的鋼筋插入門框上那個深孔裏,不用鎖,裏麵的人也莫想把這門打開了。
尉遲林杏和黃小菊都像傻子似的看著李明益,真不知道他要如何折騰自己。看了看地窖,若呆久了,肯定會缺氧。
李明益指了指那地窖說:“好,你們就在裏麵呆著吧,我出去一下再來陪你們。唉,你們兩人要是真聽話,我們在上麵過日子那應該有多美好呀!”說著將門關上了,並將那門扣子拴上了,不用說,裏麵的人打不開了。操,要是有一把老式鐵鎖,再鎖上,外麵的人也打不開了。媽的,今晚就算了,明天出去買一把大鐵鎖。
尉遲林杏在裏麵拉了拉門,門沒有動,她說:“不好,要是外麵沒人幫我們,我們出不去了。”
黃小菊用手按住屁股,皺著眉頭說:“那個李明益是不是瘋了,怎麼要把我們關在這屋子裏呢?嗚,好大的黴味呀!”想了想又說,“奇怪,他既不回老家,又不到工地上幹活兒,他究竟想做什麼呀?”
尉遲林杏也不明白,她搖了搖頭。
地窖上麵,李明益將水果刀別在腰裏,在一樓尋了尋,又到二樓尋了尋,他尋到一個大涼席。他將那涼席夾在腋下,又將那大房間裏床上的毯子拿在手裏,他又來到地窖,打開門,將涼席和毯子丟進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