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益看了看那補充說明,隻見上麵寫著:
經群眾提供的資息,李某益穿著打扮有很大改變,頭型已經理為板寸,上身穿白色短袖襯衣,下身穿深藍色西褲,腳穿皮鞋,一身名牌,手拿蘋果手機,出手很闊綽。若遇到此人,請速報警。
另,有遺失蘋果手機及以上相關名牌衣物者,請速與本局聯係。
注:提供此訊息者,將獲一萬元獎勵。
李明益丟下鼠標,看了看自己穿在身上的衣服,像泄氣的皮球躺在了椅子上。
我日他娘啊,肯定是那個理發師見錢眼開出賣老子了,媽的,那個家夥,老子當時就發現他狗日的不是什麼好鳥,一直板著一個狗逼臉,老子給了他一百元請他喝茶,他立馬就點頭哈腰的了,變成奴才了。
李明益用雙手搓了搓臉,想了想,昨天晚上出去回來都坐的的士,要是那兩個的士司機再向警察提供什麼資訊,老子呆的地方不就暴露了?想到這裏,他緊張起來,立即站了起來,跑到窗前伸長脖子朝外麵看了看,外麵似乎沒有什麼異常,也許那兩個的士司機還沒有看到那個懸賞通告呢?要不然早向警察報告了,誰不想錢啊,提供線索就是一萬元,他們跑的士要跑好長時間呢!
媽的,看樣子這地方也不安全了,不是久留之地!閃人吧,還得快一點,沒準警察就持槍衝進來了。
李明益到那個大房間裏拿起了那個小包,裏麵有四萬多元錢。他嘀咕說:“操,這錢一定拿著,不知能逃亡多久,吃呀,喝呀,住呀,以後肯定能用得上。”
看了看那個蘋果手機,裏麵沒有卡,打不了電話,拿在就像是招牌,怕引起別人的懷疑,丟了又覺得可惜,想了想,還是放進了小包裏。
李明益又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就跟那個補充說明裏描述的是一樣的,他在心裏說:“不行,這衣服得換了,這太紮眼了,隻要看了那個補充說明的人都能認出自己來。”他脫了下來,又打開那個櫃子找了找,找到一件暗紅色的T恤衫,好像也是名牌,不過是舊的,他趕緊穿到了身上,還對著鏡子照了照,不錯,挺合身的。
隻換上衣還不行呀,還得把褲子換掉。
李明益從櫃子裏到了一條褲子,也是舊的,不過似乎有七八成新,也是名牌,比自己平時穿的衣服強多了。
這一換,算是舊貌換新顏了,要是還能認出來,那就是自己的命太薄了。
李明益跑到樓下,看到茶幾上的那把水果刀,想放到小包裏,可又放不下。拿著那包看了看,媽的,女式包,一個男人拿著女式包,會不會引起懷疑?
李明益想了想,覺得有危險,現在是非常時期,得謹小慎微,不得出半點紕漏,得找一個男式包才行。
李明益要離開了,他想到了地窖裏麵的兩個女人,是不管她們就這樣走呢,還是把她幹掉呢?他想到先會兒兩個女人都搶著獻殷勤,特別是那個尉遲林杏,她說還要出錢請律師幫自己打官司的呢!想到自己偷聽她們兩人的對話,真不忍心再對她們下狠手了。
尉遲楚歌真可愛,臨離開這兒之前是不是再跟她激情一番?也許是太緊張的原因,現在從自己的生理上看,好像沒有那種衝動,幾乎沒有那種需求。現在心裏想的隻有一個問題,那就是如何逃跑,逃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去。
對了,尉遲林杏會開車,幹脆讓她開著她的那輛寶馬車離開這座城市。想了想,不靠譜,她是一個精豆子,沒準一打方向盤就把車開進公安局裏麵去了呢!
李明益現在成了驚弓之鳥,覺得做什麼都有危險,似乎正像他自己說的,是四麵楚歌,草木皆兵。
這手機、錢和水果刀沒地方放,得找一個男式包,媽的,時間緊,幹脆讓那個尉遲林杏幫忙找一個吧。於是,他來到地窖門前,打開門朝尉遲林杏招了招手說:“尉遲林杏,你過來。”
尉遲林杏正和黃小菊相擁在一起睡覺。她聽到李明益叫自己,她坐起來說:“我要我上去?”心裏說,不好,又得讓他折騰一番。
李明益迫不及待地說:“尉遲林杏,你家裏有男式包沒有?你快去幫我找一個。”
尉遲林杏走出來點點頭說:“有,不過是舊的,是我前夫淘汰的,準備丟沒丟的。”
李明益看了看黃小菊,關上門說:“行,你快去拿給我,我急著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