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主任看了看外麵，他死皮賴臉地說：“我又沒有對你做什麼，我怕你兒子做什麼？”
孩子的奶奶紅著臉說：“沒有做什麼就好，還是別讓我兒子看到了，他們馬上要回來吃晚飯了，你快點走吧！”
“好，我等一會兒還來。等你兒子去守攤子的時候再來。”老主任說著就往外走。
孩子奶奶低著頭小聲說：“你別來了，小心我兒子打斷你腿子。”
老主任走出門外，孩子奶奶的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臉，她感到害羞了。她和兒子和兒媳婦住在這一間屋子裏，他們的大床隻有一道花布簾子遮著，夜裏，那大床上的動靜她都聽得一清二楚。天天受這環境的熏陶，可老伴又不在身邊，她心裏的那枝紅杏早想出牆了。
老主任走出了這小巷子，在村子裏的街上轉了，看做生意的人在收攤子了，他走到村外，蹲在路邊，一個人抽起煙來。
這女人好像有那方麵的意思哩，就像跟自己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似的，不停地催自己離開。雖然嘴裏說“小心我兒子揍你”，可她讓你摸不說，她抓住你的手，好像不想鬆手。老主任覺得有戲，忍不住站起來，再次走進了那個小巷子裏，果然，她兒子媳婦都回來了，正圍著一個小桌子吃飯。
老主任走過時還故意咳嗽了一聲，那女人還回頭看了一眼他，不過很快就低下頭吃飯了。
兒子和兒媳婦都在場呢，就是有戲也唱不了啊！
老主任的那一團死水被那個孩子的奶奶那麼一弄，就變成了一江春水，現在心裏是癢癢的。
老主任現在欲罷不能，硬是在那個巷子轉悠了好幾圈。他見小巷子角落裏有一個公共廁所，他進去蹲在裏麵抽起煙來。
連抽了三支煙，老主任從廁所裏走出來，讓他做夢也沒有想到的是，那個孩子的奶奶走過來了。雖然在夜幕中，看得不清，但他能肯定是她，見她走近了，他故意咳嗽了一聲。
那女人四處看了看，小聲說：“老哥，你還沒回去呢？”
老主任看近處沒人，又是在夜幕裏，他二話不說，跑過去摟住了那個孩子的奶奶。
做夢也沒有想到的是，那孩子的奶奶撲在老主任懷裏，閉著眼睛一動不動的。
老主任激動不已，想對她下手，可又不是地方，手在她身子上一陣亂摸亂捏。
那孩子的奶奶看老主任像八輩子沒有見到過女人的，樣子很饞，她怕老主任弄出更大膽的舉動，她推了推老主任，沒有推開，她抬起頭小聲說：“我叫桂花，老哥叫啥子呢？”
老主任的雙手不停地揉搓桂花的肌肉，嘴裏說：“我叫吳紅衛。你就叫我老吳就行了。”
桂花的臉在老主任的臉上貼了貼，小聲說：“老哥，你別再來找我了，你在門口轉悠，被我兒子看出來了，他在吃飯的時候說了，他說要是再看到你，他就要揍死你呢！”聽到遠處傳來了腳步聲，她說，“老哥，你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