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蓮竟然笑了起來。
小鳳突然問：“喂，小蓮，你跟小強在一起過，有體驗，你告訴姐，男人和女人做那種事兒，是像桂花他們一樣痛苦呢，還是舒服呀？”
小蓮又捂著嘴巴笑起來，隻聽到她用手在拍小鳳。
桂花躺在老主任的懷裏，忍不住想笑。
老主任摟著桂花，小聲說：“桂花，我們痛苦麼？”
桂花咬著嘴唇笑了一會兒，打一下老主任說：“一聽小鳳說的那話，就知道她是一個傻丫頭，還沒有經曆過那種兒。她要是嚐試過了，肯定不會這麼想了。”
估計是聽到桂花這屋裏的動靜了，隔壁安靜了一會兒。小鳳又問：“小蓮，你怎麼不告訴我呢？你說，做那種事兒是痛苦呀，還是舒服呀？”
過了一會兒，小鳳把聲音壓得低低地說：“第一回肯定疼痛，因為把我們女人的那個膜膜被男人捅破了，還會出血……不過，疼痛著也快活著……嗚嗚，我沒辦法用語言來形容，反正那種感覺很舒服，不是疼，不是苦，不是麻，不是脹，也不是癢，反正說不清楚……嗚，到時候等你有了男朋友，你們親自做了，那就體會出來了。”
小鳳又說：“真弄不明白，為什麼桂花嬸他們弄的動靜那麼大呢？”
小蓮說：“也許是他們情不自禁中自然流露出來的，是不知不覺的，他們自己也不知道，不然，明知這屋子隔音不好，我們這邊聽得到，他們不會那麼做的。”
小鳳搖了搖頭說：“我現在覺得那種事情好神秘呀！唉，他們弄出的動靜也太大了。”
小蓮傻傻地說：“姐，奇怪，我跟小強在一起的時候，為什麼鬧不出那大動靜呢？”
小鳳打一下小蓮說：“你個死丫頭，真不要臉，還好意思說出來呢！年紀那麼小就嚐了禁果，我大你五歲哩！已經二十二歲了，連男孩子的手都沒有牽過……唉，我長得太安全了，還是像你那樣長得漂亮的女孩子，既有男孩子愛，還有男人惦記……唉，不說了，說了慪氣，弄水洗一下臉，洗一下屁股，湯一下腳，然後睡覺。”
小蓮說：“姐，多燒一點水，我也沒有洗。”
桂花這屋裏聽得清楚，小鳳和小蓮“咚咚咚”走到廚房裏去了，就聽到水壺碰灶的響聲。
桂花躺在老主任的懷裏，吸了吸鼻子說：“老哥，你來之前是不是洗了澡的呀？你身上有一股沐浴露的香味兒。”
老主任摟了摟桂花的身子，也故意吸了吸鼻子說：“你洗澡沒有？”
桂花蠕動了一下身子說：“今天沒洗澡，隻洗了洗關鍵地方。嘻嘻，我身上沒汗臭味兒吧？”
老主任又吸了吸鼻子，還將嘴巴吻在桂花的身上，他說：“你看到公狗和母狗沒有？公狗就是喜歡聞母狗的。嘿嘿，我就跟狗一樣，就喜歡聞女人身上的味兒的。嗯，桂花，你身上的味兒真好聞。”說著閉上了眼睛。
過了好一會兒，隔壁又傳出了嘰嘰喳喳的說話聲。
隻聽到小蓮說：“姐，你長得有點虧，把好東西都蓋住了，看你臉蛋兒不白，不嫩，五官也不是那麼勻稱，可你的胸，你的屁股，長得真性感，我要是男人，肯定很喜歡你。”
小鳳笑著說：“你這麼一提醒，我覺得你長得確是占便宜了，你除了臉蛋兒好看之外，哪兒都不行，特別是胸和屁股……哎呀，我想起來了，你才十七歲，你還沒有完全發育，胸跟屁股肯定還得起變化……記得我跟你那麼大的時候，胸和屁股也沒有現在豐滿的。”
兩個人都走進了側麵的小房間裏，小蓮說：“姐，我今天要跟你睡，嘻嘻，我要躺在你懷抱裏睡。”
小鳳說：“床這麼小，你不怕擠麼？”
兩個人睡到床上了，隻聽小蓮哭著說：“嗚嗚，姐，我有點想我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