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楚歌的眼淚止不住,不停地往外流,讓她感到奇怪的是,現在身子特別輕鬆,頭也不暈乎了,胸悶的現象幾科沒有了,隻是心裏癢癢,當然不是病態的那種搔癢,而是和男人在一起的那說不出的奇癢。
尉遲林杏咬著牙,忍受著那種煎熬,她閉著眼睛,開始回味馬大錘給自己按摩時的感受。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揉著,按著,摩著,把身上的肌肉都弄活了,血脈暢通了,特別是他按摩臀部的時候,真有一種觸電的感覺,她感覺有一股電流呈放射性“騰”地往上衝,又有一股電流“騰”地往下竄,那種感覺真舒服。
還有,當馬大錘的手觸摸到女性最秘密最敏感的位置時,尉遲林杏也想過伸手製止他,可她的四肢就像短路了,根本動不了,連說話時就張不開嘴巴了,舌頭僵住了。
更出奇跡的是,尉遲林杏在這種難於忍耐的煎熬中,她睡得很香,破天荒地睡了很長的時間。
馬大錘離開尉遲林杏的房間,推了推黃小菊的房間門,沒有推開,他舉起手正要拍門的,他看了看服務台裏坐著的馬麗娟,便縮回了手。
馬大錘走到服務台,伸手搭在馬麗娟肩膀上,看了看她的手機,隻見她正在鬥地主,便笑著說:“好巧呀,妹妹,今天值班又是你呀?我們兩人真有緣哩!”
馬麗娟看了看,吸了吸鼻子,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皺起眉頭說:“哥,你又喝酒了?酒是人家的,可胃是你自己的呢,你不怕傷身子麼?”
馬大錘給尉遲林杏按摩,弄自己興趣盎然,他摟著她的腰說:“嘿,哥不怕。這做男人,一是美酒,二是美女,這兩樣……都傷身子,可沒有一個男人怕過。”說著故意把臉往她臉上蹭。
馬麗娟屏著呼吸,將頭往外躲了躲,小聲說:“哥,你鬆手,這樣讓別人看到了不好,我在上班哩!”四處看了看又說,“要是讓你大姨姐看到了,她肯定會開除我。”
馬大錘沒有鬆手,手還在馬麗娟的腹部摸了摸,小聲說:“沒事兒,現在沒有人,都睡覺了。隻有我們兩人了,幹什麼別人都不知道。”
馬麗娟想掰開馬大錘摟在她腰裏的手,她低聲說:“俗話說,男人頭,女人腰,隻能看,不能摸,你不知道麼?”
馬大錘的手在馬麗娟的肚皮上又摸了摸,笑著說:“你的腰我摸了,我還摸。你說,你要把我怎麼辦?嘿嘿,莫說摸你的腰,我現在真想把你按倒了騎你……”
馬麗娟瞪大眼睛看著馬大錘說:“切,狗東西,你真喝醉了吧?竟然跟你妹妹說這種酒話,你不怕曹雷劈麼?”
馬大錘抓住馬麗娟的尾巴了,他笑著說:“你剛才說我是狗東西,你也沒有把我當你哥,老天爺也許會成全我們兩人。嘿嘿,這叫肥水流外人田,內部消化。”還有意將手伸到她的屁股上用力捏了捏。
馬大錘這一捏不要緊,就像打開了一個機器的開關,馬麗娟突然身子一跳,皺起眉頭說:“你真是得寸進尺呢,你知道你現在是什麼行為不?你這是犯的強行猥褻罪呢!我要是報警,你可以判五年以下徒刑的。”
馬大錘嚇得往後閃了閃,吸了吸鼻子說:“我日,還有這麼嚴重?”
馬麗娟點點頭說:“這是你大姨姐怕我們這些漂亮的女服務員受不規矩的客人猥褻,讓我們吃虧了,專門請法律專家來講授的課程,我們還考試過。”看馬大錘雙手縮著,她笑了,打一下他說,“我要是不報警,你屁事兒沒有。”
馬大錘看馬麗娟並不有真生氣,他又伸手摟住了她的腰,笑著說:“麗娟,你不僅長得漂亮,還調皮可愛,跟你接觸的男人要是不想摟抱你,不想騎你,除非是傻逼。”
馬麗娟用白眼珠子翻一下馬大錘說:“我真是你說的那種女人麼?漂亮、調皮還可愛……”做一下怪臉說,“要真是那樣,怎麼到現在還沒有帥哥追我呢?”
馬大錘伸長脖子四處看了看,他小聲說:“喂,妹妹,你多大了?你這是千裏馬還沒遇到伯樂,隻有我是慧眼識珠……想騎你,可你不讓。”
“我們女孩子的年齡是秘密,我不告訴你。”馬麗娟彎了彎腰,笑了笑又低聲說:“喂,隻要你真有膽量,不怕你老婆閹割你,我讓你騎……嘻嘻,女人就是男人的馬兒,騎一回沒有什麼了不起,更少不了啥。”
馬大錘一聽,有些激動了,他說:“嘿嘿,是真的不?沒想到你如此新潮,如此開放,還通情達理。好,走,我們現在到你的值班室去,你讓我騎。嘿嘿,你這匹調皮的馬兒,肯定騎得別具一格,讓我一輩子都難於忘懷。”
馬麗娟一本正經地點點說:“嗯,是真的。不過,我不是一般的馬,就像你說的,是千裏馬,價格不低,騎一回少說得花一千元。”她這話是半真半假。若是假的,一說了之;若是真的,一回掙一千元也不虧,現在不是講究解放思想,講究開放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