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大錘揉捏好了尉遲林杏的一隻胳膊,又拿起了她的另一隻胳膊。她的胳膊不是太粗,可骨骼細,肉多,看起來性感,手捏在上麵很有彈力,捏的時候很舒服。
胳膊被馬大錘揉捏著,尉遲林杏感覺很爽,連腿彎子都有一種酥癢感,她不好意思看馬大錘,兩眼看著天花板說:“你為我按摩……今天是第三次,可按胳膊還是第一次。喂,今天怎麼想起來按我的胳膊呢?”
馬大錘認真地按著尉遲林杏的胳膊,他說:“感覺怎麼樣?”
尉遲林杏點了點頭,想閉眼睛,可又想睜眼睛,上眼皮和下眼皮開合了好幾個回合。
馬大錘笑著說:“我今天激情發揮,無意中開墾了一片荒地。”
尉遲林杏動了動胳膊,她皺著眉頭說:“嗚嗚,我的胳膊可不是什麼荒地呢!”
馬大錘低下頭,靠近尉遲林杏的臉,吸了吸鼻子說:“你胳膊不是荒地,那你哪兒是荒地呢?哎呀,我想起來了,你有兩座荒山我還沒有開墾……”
尉遲林杏鎖緊眉頭說:“切,你真下流!”說著閉上了眼睛,可並沒有厭惡感,似乎還願意聽馬大錘這種“下流”話。
馬大錘又吸了吸鼻子,小聲說:“姐,你今天洗過澡了,你身上的氣味真香。”
尉遲林杏閉著眼睛說:“你的頭別往我的臉前湊,你嘴裏的酒氣太濃了,要不是我能喝一點酒,早被你熏醉了。”其實,她感覺感受男人近距離的呼吸也很舒服的。
看尉遲林杏答非所問,馬大錘又想起一件事兒,他說:“姐,你的牙還癢癢麼?”
尉遲林杏睜開眼睛看了看馬大錘,不假思索地說:“癢。本來不癢了的,你現在一提醒,我現在又癢癢了。嗚嗚,我真想穩狠地咬你一口。”
馬大錘一聽,心裏“怦怦怦”跳起來,他不知哪來的勇氣,突然放開尉遲林杏的胳膊,他將左右手分別按到她的頭兩側的床麵上,身子撲向了她。
看著撲向自己的馬大錘,尉遲林杏一下子慌神了,也緊張、害怕起來,差一點大聲尖叫了。她怕外麵的人聽到了,特別是怕黃小菊聽到了,她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眨著眼睛看著馬大錘說:“快讓開,你想做什麼呀?你離我太近了!你身上的酒味好濃呀,我真受不了……”
馬大錘撲下了身子,但還是把握著分寸,並沒有挨著尉遲林杏的身體,兩人之間留有不大的空隙,他說:“姐,你不是說你的牙癢癢麼,我把我的肩膀送到你的嘴邊,讓你咬,你可以狠狠地咬,我保證不叫一聲……”
尉遲林杏趕緊說:“你讓開,我的牙不癢癢了。唉,真要命,嚇死人的。嗚嗚,我要是狠狠地咬你,你不怕疼麼?嗚嗚,你讓開,我真受不了,我出不來氣了。”
馬大錘看了看自己的肩膀,小聲說:“姐,你不咬呀?”
尉遲林杏閉著眼睛,搖了搖頭。
馬大錘看了看尉遲林杏的臉,重新坐到床上,揉了揉她的胳膊,小聲說:“姐,我正式給你按摩吧,還是老規矩,先按背部吧!”
尉遲林杏想多按一會兒胳膊,皺著眉頭說:“你不開荒了?”
馬大錘看了一眼尉遲林杏的胳膊說:“唉,那個地方已經開發出來了,別的荒地……我還是不開發的好。畢竟是大姨姐,給我留下一點神秘的地方。”
尉遲林杏知道馬大錘說的是哪兒,她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的胸。她苦著臉說:“你還算懂規矩。”
馬大錘搖了搖頭,看尉遲林杏又是皺眉頭,又是苦臉的,他說:“姐,我有好長時間沒有看到你的笑臉了。姐,你今天能開心地笑一下麼?”
尉遲林杏聽話地笑了笑。
馬大錘看著尉遲林杏的臉說:“姐,你笑起來真好看。雖然顰眉也不醜,可我還是喜歡看你笑。”
尉遲林杏又笑了笑,露了露像玉一樣潔白的牙齒,趕緊又將上下嘴唇合攏了。
馬大錘看著尉遲林杏的臉說:“姐,你一笑,眼睛亮亮的,特有神,嘴巴呢,更不用說了,是唇若塗脂,齒如含貝……好看得沒有辦法形容。姐,從現在開始,你要向所有的人展現你最靚麗的一麵。”
尉遲林杏本想說點別的的,她看著馬大錘的臉,不想掃他的興,故意笑了笑說:“我,我聽你的。”
馬大錘看尉遲林杏笑著,他說:“你要是一笑,我的心情也格外的爽。今天按摩我一定拿出我最高水平。”說著幫她翻過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