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二狗高興地說:“大錘哥,夢裏見血是好事兒,按周公解夢裏說,你要發財了。喂,你明天去買彩票,沒準能中五百萬。”
馬大錘是胡說的,他根本沒有做那種,他又用假話園先會的假話說:“也許中不了大獎。”
秦二狗眨著眼睛說:“那是為什麼呢?做這麼好的夢,你應該去試一試。”
馬大錘說假話道:“可我夢裏脫光了衣服把身上的血都洗幹淨了,沒血了,那不發不了財了?”
秦二狗一聽,又高興地說:“大錘哥,你夢裏脫衣光了衣服,這也是好事兒,你要犯貴人桃花了。”
馬大錘吸了吸鼻子,看著秦二狗說:“什麼意思?”
秦二狗笑著說:“就是有高貴的女人喜歡你,要幫助你。”
說到高貴的女人,馬大錘想到了尉遲林杏,她算得上高貴的女人,可自己並沒有做這個夢,是自己胡說的。馬大錘吸了吸鼻子,歪著頭看著秦二狗說:“沒有發現呢,你秦二狗還懂這麼多。”
秦二狗得意地說:“我買了一本《周公解夢》,沒事兒就拿出來看看。嘿嘿,看次數多了,也就記得一些了。”
石大山卻不關心馬大錘的夢,他伸手拍一下馬大錘說:“大錘,有點奇怪,我真弄不明白了。”
馬大錘和秦二狗看石大山神神秘秘的,都瞪大眼睛看著石大山。
馬大錘吸了吸鼻子說:“究竟發生什麼事兒了?”
石大山搖了搖頭說:“我到張玉娥住的那屋聽動靜,裏麵什麼動靜都沒有,連喘氣的聲音都沒有。媽的,張玉娥到哪裏去了呢,這大半夜裏,她能到哪兒去呢?”
馬大錘吃了一驚,他問:“張玉娥不見了?”
石大山點頭說:“從興來的小車子還停在那個路邊,我以為他正和張玉娥在那屋裏睡覺,我在窗戶前聽了聽,屋裏沒什麼動靜,我感到奇怪,就走到門口推了推門,門竟然沒有鎖,我一推就開了,裏麵誰都沒有。我打開燈,摸了摸床,被窩好像還是熱的。”
馬大錘吸了吸鼻子,想了想說:“我來分析一下,從興來的車還在那兒,從興來那就應該在張玉娥那兒,可現在不僅沒有看到從興來,連張玉娥也不見了……唉,這個,這個……事情有點蹊蹺。”
秦二狗一聽,也來了興趣,他說:“他們兩人到哪裏去了呢?還有,做什麼去了呢?這大半夜裏。”
石大山點點頭說:“是呀,那兒有床又被窩的,還是單獨住的一間屋子,他們還嫌地方不好,想到別的地方去麼?”
馬大錘想了想,吸了吸鼻子說:“依我分析,從興來沒準嫌張玉娥的那床太小了,他帶著張玉娥到酒店裏開房去了。”
從興來究竟到哪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