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鳳覺得在自己的屋子裏，她想打破這種尷尬，她想了想說：“木匠叔，你知道不，我以前還以為你是一個小夥子呢！”
老主任吃著羊肉串，傻傻地問：“為什麼呢？”
小鳳措了措側門說：“我在那屋裏睡，這屋子不隔音的，你們那邊做什麼我這邊都聽得見。”說著臉就紅了，想打破尷尬，現在更尷尬了。
老主任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了，他傻傻地說：“不好意思，我們吵著你們了。”
小鳳擺了擺手說：“沒事兒的，隻是……”臉紅得就像要往麵滲血了，嘴唇快速地顫抖起來。
老主任看小鳳緊張，昨天夜裏聽她跟小蓮的對話，知道她對男女之事一無所知，他看著她的身子說：“對不起，我們影響你們睡覺了。”
小鳳看老主任的眼睛在盯自己的身子，她有些不自在起來。她不像小蓮那樣長得漂亮，性格又可愛，所以男人們喜歡對她動手動腳的。而她小鳳基本上就是那種被人們遺忘的女孩子，不說有人伸鹹豬手，就是多看一眼的機會都少。她看老主任的眼睛上下打量著自己，她心裏就像鑽進去了一隻小鹿，一下子慌亂了，手裏拿著的羊肉也沒有吃了，她小聲說：“木匠叔，你怎麼一直看著我呢？弄得我好難為情呀！”說著還摸了摸自己的大胸。
老主任看著小鳳的手，自然也就看到她的胸了，他吞下滿口腔的口水，答非所問地說：“好，今天我們輕一點，盡量不弄出動靜來了。”
小鳳看著老主任，覺得他也緊張了，便抿著嘴巴笑起來。
老主任又遞給小鳳一根羊肉串，小聲說：“小鳳，別隻顧笑呀，吃羊肉串，趁熱吃，涼了就不好吃了。”
小鳳接過羊肉串，看了看，結巴地說：“木……匠叔……”她想問，她聽到桂花嬸連續兩晚就像很痛苦的，為什麼還是樂此不疲地做那種事兒，可話到嘴邊她咽下去了，不好意思說了。
老主任吃著羊肉串，看著小鳳說：“小鳳，你有什麼問題你盡管問，別有顧慮，我恐怕比你爸媽的歲數都在大，你隻當我是你長輩的。”
老主任這麼一說，小鳳更不好意思問了，她紅著臉，咬一口羊肉，嚼了嚼，笑著說：“小蓮今天上夜班，小強又不在，沒準老板的老公又要去糾纏她。嗯，小蓮太小，太幼稚，我怕她應付不了那個色狼。”
老主任點點頭說：“女孩子長漂亮了就喜歡惹麻煩，小蓮不僅漂亮，還大方，心裏有什麼話就敢說，性格也可愛，她那樣子最能男人們心動了，甚至產生非分之想。”
小鳳皺著眉頭說：“是的，小蓮才十七歲，有男朋友不說，還有別的男人惦記，那麼小就偷吃禁果了，知道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是什麼滋味兒了。”歎息一聲說，“唉，我大小蓮五歲呢，我還沒有牽著男人的手，更不用說別的了。”說著兩眼直勾勾地看著老主任的手。一隻比女人的手掌要大，指頭要粗壯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