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主任把小鳳的手抓住了，緊緊地握住了，心裏“怦怦怦”地跳，好緊張的，他看了看她的臉，不知說什麼好了。
小鳳等了好一會兒，紅著臉看著老主任的眼睛說：“叔，你是第一個握我的手的男人。你知道不，我的心被你弄亂了，心裏就像有一隻小鹿，在裏麵蹦了一夜。桂花嬸說你老當益壯，我真聽到了。”
老主任不知所措了，他嚇得頭上的汗都冒出來了，他結巴地說：“小……小鳳，我，我……們差著輩分哩，我真不應該牽……牽你的手。”
小鳳低著頭，她笑了，小聲說：“叔，你別怕，我沒有想嫁給你，我也不會糾纏你……你跟桂花嬸相好，我知道，她是一個善良的女人……”
老主任的手反被小鳳緊緊抓住了，他甩了幾下沒有甩開，他說：“小鳳，我看出來了，你是一個好女孩子，很可愛的，我也很喜歡你。”
小鳳抬起頭，看著老主任的眼睛說：“叔，你這麼早離開桂花嬸那兒，就是為了躲避她的兒子海伢是吧？這麼早回去，你也沒有什麼要緊的事兒，是吧？”
老主任點了點頭。
小鳳笑著說：“叔，你陪我到村子外走走好吧？”看老主任沒有反對，她又提要求說，“你牽著我的手，跟昨天夜裏一樣，把我的手握著，緊緊的。”
老主任聽話地牽著小鳳的手，兩人都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地走著，他們走到了村子外麵，看到了一片樹林。
兩人心照不宣地走進了樹木裏，沒想到樹林裏有人在晨練，有舞劍者，有打太極拳者……
他們兩人走到一個背靜處，看到一個長條木椅，便坐了下來。
小鳳看了一眼老主任，便把身子靠到他身上，手仍然放到他的手裏。
老主任歎息一聲說：“唉，這裏空氣真好。”
小鳳笑著說：“真是一個談戀愛的好地方。”看了看老主任的臉說，“叔，你能摟著我的身子麼？”雖然現在依靠的是一個老頭，喜歡的女人不是自己，但她想體驗一下戀愛的感覺。
老主任摟住了小鳳，但手沒有伸到女孩子的敏感位置，他說：“小鳳，我們這樣……不好吧，要是讓人看到了會罵我的。唉，我太老，你太小，以為我們在祖孫戀。”
第一次被男人的手摟著了，小鳳覺得身子似乎在失重，有點發飄。她看了看老主任，覺得這老頭比自己還緊張，她似乎比先會兒的膽量要大許多了。她突然問了一個更敏感的問題：“叔，你跟桂花嬸接吻不？”
老主任真想笑，這小鳳真是一個傻丫頭，已經睡到一起了，還不接吻麼？他笑著說：“小鳳，你打聽這些做什麼？”
小鳳笑著說：“叔，你看我特別傻是吧？其實，我是對那些事兒感到好奇。叔，我想問你，你跟桂花嬸在一起的時候，她很痛苦是不是？可小蓮卻告訴我說，做那種事兒是很快樂的。唉，我糊塗了，我真不明白。嗚嗚，你能告訴我麼？我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