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雨柔看到秦楓有些錯愕的表情,不禁笑道:“所以,有的時候看一看閑書、雜書,還是有好處的。”
秦楓點零頭道:“這書很出名嗎?為什麼都沒有人從裏麵知道『射』、禦兩藝的情況,反而讓我們抓瞎?”
薑雨柔笑了笑道:“雪堂齋筆記也算不得是多有名的書籍,看得人也不算多,有的人看了開頭也就丟掉了,這關於『射』、禦兩藝的情況,差不多在全書的最後部分了,看到的缺然就更少了。”
沒等秦楓開口話,薑雨柔就自顧自地道:“你知道雜書裏麵最受歡迎的是什麼書嗎?”
秦楓玩心起來,笑著問道:“我猜是玉蒲團?”
薑雨柔輕輕用玉手在他手背上撓了一下,道:“跟你正經的事呢!”
直到秦楓流『露』出“你,我洗耳恭聽”的表情,薑雨柔才輕歎了一口氣道:“是當世夫子們寫的一些雜談,筆記,哪怕是家信的合集,都比這本雪堂齋筆記來得熱門。當世讀書之人,雖然嘴上恥於談事功,羞於名利,所行所做卻都是為名為利,真是可笑。”
秦楓一時訕笑,繼而歎了一口氣道:“你又不是第一知道他們是這樣的!”
薑雨柔點零頭,似是收拾了自己的情緒,笑了笑道:“所以,雪堂齋筆記算不得雜記裏麵的著名書籍,隻能勉強算是知名,恐怕也就隻有我這種沒書看的人,才會借來翻閱。不過啊,這裏麵的文筆確實是好,不是我損你,比你的文筆要好呢!”
秦楓聽到自家媳『婦』這般誇別饒文筆,也是臉上有一點兒掛不住了,笑著道:“術業有專攻,我的文章重在經義和理,為的乃是開卷有益,教化學生,跟他這種純粹寫來自娛自樂的文章,作用不同,本就沒有什麼可比『性』才是”
薑雨柔似是故意要掐一掐秦楓,她笑道:“夫君大人,這位作者雖然用的是化名,怎麼就知道這位先賢沒有其他著作傳世?”
秦楓看了看扉頁之上的著墨寫的是“蘭陵先生”的名字,一看就知道是一個化名。
要不是秦楓之前也看了一些雪堂齋筆記的內容,不定就要跟那位在後世地球寫出玉蒲團的著名藝術家“蘭陵笑笑生”給聯係起來了。
秦楓之前在中土世界和儒道世界的時候,也曾經有些惡趣味地去刻意找過有沒有玉蒲團、石點頭這樣後世地球的暮性』文學神作,隻不過都沒有發現。
難不成這一部神作在仙界存在?
不過,秦楓也為這位蘭陵先生挺不值的。
好好一個筆名,就被“蘭陵笑笑生”和一本玉蒲團給徹底帶歪了。
看到秦楓一邊翻雪堂齋筆記一邊嘴角『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薑雨柔不禁奇怪地問道:“夫君大人,你笑什麼?”
秦楓趕緊回過神來,有些尷尬地翻了翻手裏的雪堂齋筆記,轉移話題道:“就是不知道這雪堂齋筆記的作者是誰了,他那個時代的文比,居然還比試『射』、禦兩藝,這得是多少年之前的事情了?至少得幾千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