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宴會上那些女人看著餘灝的眼神,容月就忍不住來氣。這樣的男人有什麼好?一個個的就那麼喜歡他?
容月忍不住看了一眼坐在她身邊的餘灝,人確實長得不錯,但是心太黑。那些無知的女人都是被他的表象騙了。
“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為什麼這樣看著我?”
餘灝和容月正在回總統府的路上,司機早已經在兩人上車之後把隔音板升了起來。
車上空間就算是再大,並排而坐的兩個人之間的距離能有多遠,對於容月的打量,餘灝怎麼可能沒發現。
“看總統先生臉上的字,寫的可真好看。”
容月略帶嘲諷的說了一句。
“是嗎?不知道是什麼字讓容月小姐這麼感興趣?”
容月不相信餘灝沒有聽出她語氣裏的嘲諷,沒想到這男人竟然還打算打破砂鍋問到底。
“桃花二字,占據了總統先生的整張臉,不過我更喜歡總統先生額頭上那個大大的“爛”字,意態跌宕、蒼勁俊逸,可惜不能拷下來,否則這麼好的字一定可以風靡F國的。”
爛桃花三個字用來形容今天晚上的那些名門淑女真的是再合適不過了。
“哦?既然容月小姐這麼喜歡,我也非常好奇,忍不住想要一睹這個字的風采了。”
餘灝的眼神中帶著明顯的興趣。
“如果總統先生真的這麼好奇的話,我倒是可以代勞。”
容月一手舉著隨身攜帶的手術刀,挑眉看向餘灝。眼神裏的意思非常的明顯,她可以幫餘灝把腦門上的那層皮剝下來,用來滿足餘灝的好奇心。
餘灝低頭輕笑,這個女人啊,一本正經起來的樣子還是那麼的吸引人。對於容月手裏的閃著冷冷寒光的手術刀,餘灝沒有絲毫的介意。
如果小小的手術刀也能傷到他的話,那他幹脆回爐重造好了。
“那倒沒必要這麼麻煩了,我有更好的辦法。”
再抬頭,餘灝的臉上還是帶著讓人舒適的笑容,可是眼神卻帶著一種咄咄逼人的勢在必得。
容月把手術刀橫亙在兩人的中間,一臉戒備的看著對方。餘灝的眼神讓她感覺到一種危機感。
容月的感覺沒錯,餘灝出手迅速的捏住容月的手腕輕輕一扭,把容月拿著手術刀的那隻手固定在了她的背後,另一張手牢牢的把容月固定在自己的懷裏,不讓人亂動。
“誰說不能拷下來的,我來試試能不能把這個字印在你的額頭上,這樣我不就能看到了。”
看著慢慢逼近自己的餘灝,和對方對視的時候,對方眼神裏的深情,讓容月突然間有些不知所措,甚至連反抗都忘了。
直到溫熱的肌膚和自己的額頭相觸,容月這才從失神中反應過來。
餘灝並沒有留戀,肌膚微微相觸,就放開了容月。
“嗯,字確實不錯,如你所說,飄逸俊雅。隻不過不是一個字,而是兩個字。”
餘灝一本正經的看著容月的額頭點評,仿佛真的看到了一樣。
“哼,無聊!”
因為餘灝鬆開了對她的桎梏,容月身上的壓力瞬間一鬆,心裏悄悄的鬆了一口氣。下意識的就想要和餘灝拉開一點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