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棘手的不是病人的病,而是這份病例是假的。病人的情況和病曆上寫的完全相反”
餘灝接過來看了看,然後把病例摔在了強尼的臉上,“強尼,你拿出來這個是什麼居心,如果真的按著這上邊的來,安東尼就完了。”
怪不得剛才檢查的結果一出來,這強尼就表現的不自在,難道這都是這家夥搞得鬼?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這個是假的。”
強尼頂著餘灝可怕的視線,不承認給的病例是假的。
“你自己看看,馬利安昏迷不醒根本不是因為什麼低血糖的事情,而且馬利安做過心髒搭橋手術的事情,為什麼在病曆上根本沒有任何的體現?作為馬利安身邊最親密的人,我不相信你會不知道這上邊都寫了什麼?”
麵對餘灝的質問,強尼不但不承認,還強烈要求要帶馬利安回國。
“我們要帶總統回國,我們隻相信我們的醫生。”
原來在不久前,馬利安剛做了心髒搭橋手術,但是,這件事是秘密進行的,除了為馬利安做手術的人之外,知情的人也隻有他們幾個心腹。這個消息他們隱瞞了很久了。
總統先生心髒出了問題的事情如果被人知道了,這對他的繼續執政是非常不利的,也會成為對手攻擊他的借口,一個身體存在極大隱患的總統是絕對不會被看好的。他們絕對不會讓人發現這個秘密,甚至還偽造了一份病例。
“病人的情況不容樂觀,需要盡快動手術,尤其病人現在的情況根本不適合乘坐飛機。病人現在的情況是支架處發生了新的狹窄,血管產生了新的堵塞,接下來不用我多說你們也應該明白,除非盡快做手術,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容月給出了最客觀的評價。
“手術?”
強尼用他們國家的語言和保鏢的頭領商量了一下,然後語氣才有軟了下來,對餘灝說:“我們非常感謝餘先生對我們伸出了援手,但是請原諒我們不能把總統先生交給陌生人。既然總統先生無法移動,可以等總統先生的私人醫生奧利約來了之後再進行手術,他正在來的路上。”
尼強烈要求必須等奧利約先生前來親自主持手術這樣他們才放心。
“那奧利約人呢?”
既然對方有人,那餘灝也不是非要插手不可。
“奧利約先生已經從國內趕來了,這段時間就麻煩餘先生的人保證總統先生的病情不再繼續惡化,撐到奧利約先生的到來就可以了。”
強尼的回答都快把餘灝氣樂了。這個路上竟然是從Y國到F國的路上。他還以為對方也在F國。
“你們國內的情況,你們比我們了解的更加的清楚,這種情況下,你竟然相信奧利約能順利的來到這?”
馬利安的手下什麼時候這麼天真了?
“抱歉,如果現在做手術,人還有一線生機,至於這位先生所說的堅持到你們的人到來,恐怕不可能,說實話病人的情況沒那麼樂觀。”
容月據實說道,讓她救人可以,但是僅僅是拖延時間她真的做不到,她怕到時候她忍不住直接把人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