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裏麵人不是很多,西蜀蕭條,有銀子的人實在是太少。
元正進來就吼了一聲:“掌櫃的,今我把客棧包了,其餘人等,一律送客。”
話完,就朝著櫃台上扔了兩塊大大的金元寶,掌櫃的是一個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婦人,店二則是一個肩膀較窄的精壯夥子。
客棧裏本來就沒有多少人,兩塊大號的金元寶,這家客棧也許一連數月都不能經營到手。
女掌櫃的二話不,就直接讓店二開始送客。
至於本人,則是親自上前,熱乎的招呼道:“這位俊俏的哥,不知道您有何需要,盡管吩咐就好,我保證滿足哥的需要。”
元正覺得一陣頭皮發麻,這個女掌櫃的,單論姿容的話,如有是十兩銀子為頂,最起碼也價值七兩銀子,若是在半老徐娘裏麵的話,這個女掌櫃的,怕也有九兩銀子了。
在瀚州的時候,元正也接觸過一些半老徐娘,風姿各有不同,可那分來自於骨子裏的安分守己以及蠢動的激情,讓元正忍不住淪陷,不過最終都草草了事了。
招惹黃花閨女,妙齡少女,這倒是無所謂,武王殿下也不在意,可若真的和半老徐娘發生點日久生情的故事,武王府也丟不起那個人。
西蜀裏的人,性情彪悍,絕非貪生怕死之徒。
店二清場的時候,許多客人還不想要離開,還打算去元正哪裏要個法,結果一看見虎視眈眈的萬裏煙雲照,果斷的響應了店二的號召。
元正吩咐道:“把你們店裏的招牌菜一律端出來,但凡是大補之物,一律拿出來,給我的坐騎,也要安排的周周到到,若是怠慢了,別怪我翻臉無情。”
女掌櫃擠出一抹如畫笑容,熱乎道:“公子放心,公子想要的,我們店裏都有。”
元正二話不,直接言道:“我想要姑子作陪,揚州瘦馬為騎,不知道你的店裏有沒有?”
女掌櫃的笑容凝固了,想句硬氣話,也不出來了。
能稱得上姑子的,多數都是青樓裏麵的花魁,哪怕不算是花魁,也要是即將成為花魁,或是剛退不久的花魁。
至於揚州瘦馬,那裏麵講究可就多了。
若往深處聯想,這女掌櫃的,怕也忍不住的臉紅心跳起來。
“公子笑了,我們這可是正經客棧,要是公子需要上門暖床的,我也可看著安排一下。”女掌櫃的笑道。
元正擺了擺手道:“爺我也不是那種作風不良的人,開個玩笑,還望老板娘不要介意。”
女掌櫃的笑著點了點頭,真不知道怎麼回答元正,生怕不心,就被元正給帶到溝裏去了。
等待飯菜上桌的時間,其實很慢,元正也不想在這裏幹等著。
好奇問道:“你隔壁醫館門前的棋盤,都是些什麼人在下棋?客棧兩旁,私塾醫館,這風水擺設,有些問題啊。”
女掌櫃愣了一下,聽口音的話,這公子爺是北方人,可這細致的程度,又像是南方人。
能有萬裏煙雲照作為坐騎,也自然不是普通人,一時之間,擅長察言觀色的女掌櫃的,還真摸不出元正的深淺,隻是感覺上,這位爺不像是普通的人傻錢多的紈絝子弟。
“這風水擺設確實有些問題,可那醫館是我家男人開的,那私塾,是我家男人結拜兄弟開的,沒事了他們就下下棋,晚上再到我這裏來喝幾杯酒,也沒啥大出息,還望公子不要笑話。”女掌櫃的回道。
這一下元正是不敢輕舉妄動了。
關於下棋這件事,元正也算是頗有體會,以前陳煜叔叔無聊的時候,就會來找元正下棋。
那時候的元正也是少年心性,老是輸給陳煜,且每一次都是輸在同一個地方,搞得元正都不想下棋,而想下人了。
不服之下,元正在武王府翻閱了大量棋譜。
具有代表性的棋譜則是《奔雷棋經》、《千靈棋譜》、《樞問道》等。
好生修煉了一段時間,元正也沒有在陳煜那裏找回場子,依舊是輸,不過也讓陳煜贏的很難看,自己也輸的很體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