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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一道石破驚的消息,不僅僅是大魏皆知,而是整個下都知道了。
溫若鬆之子溫嚴被人扔進糞坑,渾身都是那啥,在哪裏洗澡,又是如何換衣服的細節,傳的沸沸揚揚。
比較起當初謝華的遭遇,溫嚴這個,的確是羞於開口。
可老百姓不管這些事情,沒事兒了就絮叨這件事,著著,也就樂嗬了。
不少大酒樓裏的書人,更是對其情節修行了細致的改變,如吃了多少口那啥,又喝了多少那啥,不清楚總量,但大概計算出來為二兩左右。
當西蜀雙壁聽到這個消息之後,常幫上下為之震動,尤其是高層,定向都不是那麼好定的啊。
大院裏,秦廣魯和郭喜軍沒有哈哈大笑,反倒是愁眉苦臉。
上了年紀的人,都比較多疑,這一次的多疑,令人一頭霧水。
秦廣魯道:“我發現元正這個鬼,有些陰陽怪氣的,幹出來的事情,有些時候符合常理,有些時候混的不行,雖是個昏招,但誰都知道溫嚴出現在了蒼雲城。”
“官府中那些見不得人的把戲,也經不起老百姓的推敲,溫若鬆的臉上能不能掛的住不知道,反正他兒子不但給他蒙羞,還間接耽誤了許多的大事。”
郭喜軍道:“投名狀怕是需要一場硬戰了,來也怪,不想背黑鍋的時候,無緣無故的就背了黑鍋,成心去背黑鍋的時候,啥都算計好了,卻背不上。”
“常言道造化弄人,不過如此啊。”
西蜀雙壁不清楚元正是怎麼看待這件事的,可元正的名頭也跟著溫嚴響亮了一把。
誰都知道,是武王庶子將溫嚴扔進了糞坑裏。
做人做事不講究,也是沒治了。
還好,正因為誰都知道元正在蒼雲城,鐵鉤也不好為難元正了,起碼暫時元正是極為安全的,頂多就是一些替溫嚴打抱不平的人來找元正的麻煩,可那樣的麻煩,也不是個什麼大事。
誰敢來,元正就敢把誰扔進糞坑裏。
紈絝子弟,囂張跋扈,惡名遠揚,下皆知。
這樣的一個主兒,誰敢來招惹?
元麟和元青得知消息後,沒有多大的反應,一切如常,也沒有刻意的談論這件事,隻是放開手腳的在蒼雲城浪蕩瀟灑了一圈,溫嚴離開之後,壓力驟減。
打算瀟灑上幾,就回武王府,反正溫嚴在蒼雲城這裏是無功而返的,於這兩兄弟而言,算是大功一件了,哪怕這個功勞是很被動的。
武王府。
元鐵山和陳煜的神色很古怪,怎麼都沒有想到,溫若鬆的精心布局,死於輿論當中,那位大舅哥,估計這會兒也隻能苦笑連連。
陳煜問道:“溫若鬆的來信怎麼?”
元鐵山將手裏泛黃的信紙遞給了陳煜,一臉古怪神色。
陳煜拿起來一看,上麵寫著:
“武王殿下調教出如此有為的兒子,實乃家門之幸,我家嚴兒,自愧不如,我亦如是。”
“然大爭即將開端,殿下恣意妄為,也當以大局為重,以退為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