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曼曼覺得自己就像被上的鐵餅砸到一樣,他出現的時機也真是剛剛好,不早不晚,正好誤會。
她這會兒心裏哇涼哇涼的,他究竟是信了呢還是沒信?
“回去再。”裴崢眸光瞥向她,沉聲道。
林曼曼抬抬頭,腳沒敢動,“回哪兒啊?”
“馬上買票回H市。”
“不,先清楚再回去。”
誰知道回去是個什麼光景?以前那什麼,綠了丈夫的女人回家被打得七彩一樣的新聞她又不是沒看過。
“你怕什麼?”裴崢緊盯著她。
“那你告訴我,你現在還覺得我跟文飛有染嗎?”
裴崢示意她往四周看一下,“你想在這兒討論?”
林曼曼順著他目光也的看了下四周,巷口樓上窗戶都有人在探頭探腦。
媽也,她可不想上新聞。
“不,要回也要先回旅館。”林曼曼完直接朝旅館走去。
裴崢頓了下,沒兩步追上了她。
去到旅館,裴崢拿了軍官證登記,隨林曼曼進了房間。
這房間是標準的單間,在裴崢眼裏那叫個雜亂無章,被鋪沒疊,她的衣服外套隨手擱在椅背上,行李箱沒有拉好拉鏈,裏麵有衣服露出來,床頭桌上也放著她那些裝瓶瓶罐罐的布包,也沒有拉好拉鏈。
裴崢眉頭皺了皺,林曼曼的房間他不是沒有進去過,但都收拾得挺好的,現在這是怎麼回事?
林曼曼這會兒絕對是察言觀色的高手,看到裴崢這臉色,不由問道:“怎麼了?覺得我住這樣的房間委屈了?”
“還委屈了?你這內務是怎麼回事?”裴崢嚴厲道。
“我內務怎麼了?出來了難道還要我疊豆腐塊不成?”她要不是當了幾年兵,連房間都不會收拾的那種人,現在不是都有收拾嗎?她衣服都在行李箱裏,化妝品這些也沒有亂放都在袋子裏,桌桌椅椅都是整整齊齊的,隻是除了被子沒有疊成豆腐塊而已,但也都是整齊的啊,要是前世的她,可不會管那些。
“你現在還有軍人的樣子?”
“你指這個內務嗎?”林曼曼眨眨眼,當兵那幾年什麼內務標兵從來不是她,她對自己這方麵也沒那麼高的要求。
“做為一個軍人,做生意不,還作風不正,跟異性在外毫不避嫌,你還有什麼要的?”裴崢臉上冷峻又嚴厲。
林曼曼瞧著他那口氣活像以前那判官一樣,一口氣滯在了胸口,那委屈也上來了,“我做生意又怎麼了?我不做這個軍人了行不行啊?我作風不正?就因為我收了那一束花嗎?那要不要抓我去遊街啊?”
兩人處對象以來第一次吵架。
裴崢幽深著眸子看她,眼底壓抑著風暴,“曼曼,你不知道收異性的花是代表什麼?”
林曼曼以前收花不知道收了凡幾,演出的時候,節日的時候,有陌生人有朋友也有品牌方的,除了異性告白示愛的那些花她沒收之外,其他的很多都收了;就剛才跟文飛那個情況,兩人都是有另一半的人,兩人也是正常的合作夥伴,因為可憐那孩收了一朵花而已,這樣的情況下,她不覺得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