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藍在陳姨都石屋周圍動了些手腳,但凡靠近的人都會莫名其妙的想起其它事情,然後主動離開,即使聽到了什麼奇怪的聲音也會不自覺忽略,陳姨的住所成了一片清淨之地,沒人打擾自己,陳姨也鬆了口氣。
也許是難產的緣故,兩隻雄性都很安靜,給陳姨省了許多的麻煩,日子久了,她也習慣了雄性畸形的外形,多了幾分真心,甚至想著如果她們的計劃真的成功,也要給兩隻雄性化形,到時候,他們也就可以見光了。
陳姨想了許多,想著想著想到了自己留在了原來世界的兩個孩子,那是一對可愛的龍鳳胎,從就乖巧的不得了,唯一讓他有些遺憾的是,因為早產加難產,兩個孩子的身體都有些虛弱,時不時會生個病,讓她操碎了心。
至於那個和他一起結為夫妻的丈夫,陳姨心中對他的印象越來越模糊了,那是一個普通的男人,長相普通,家庭普通,事業也很普通,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職員,也因此他和樹上的大多數男人都有一個通病——看不起女人。
即使他嘴上沒有,但是他表現出來的無一不是對女人的歧視。
明明兩個人都有自己的工作,但是他從來不做家務,把所有的家務都壓在自己的身上,麵對家人的柴米油鹽,永遠是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和婆婆鬧矛盾永遠都在和稀泥。
她懷孕他就要求自己辭掉工作回家照顧養胎照顧孩子,即便她懷孕的時候,這個男人也沒有出過一分力,即便是陪她去醫院裏體檢的次數也少的可憐,生產艱難是婆婆照顧的坐月子。
也許是因為對這個名義上道老公的失望,她把自己所有的生活重心都放在了孩子身上。
來到這個地方快一年了,她越發的想念自己的兩個孩子,對那個男人的麵孔越來越模糊,有時候她甚至會想,其實沒有這個男人,她會過得更好。
“也不知道顧蘭和張含進行的怎麼樣了?”陳茗喃喃著,看向已經會在地上爬的兩隻雄性,目光充滿著懷念。
……
張含自從接下了鍾藍但他給她的任務之後,就十分有計劃的在祭司麵前露臉,即便要勾引祭司,她也沒有特意的將自己整的灰頭土臉,邋裏邋遢的,恰恰相反,她越發用心的打扮自己了。
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張含非常的清楚自己的優點在哪裏,缺點又在哪裏,而根據她的觀察,劍齒虎部落的祭司性格如何,愛好如何,弱點在哪裏,也已經被他知道的一清二楚。
這個祭司很年輕,這個祭司有潔癖,這個祭司看似溫柔,實則冷酷。
虎族部落的祭司非常的年輕,年輕意味著他的閱曆不高,年輕也意味著他的氣性很大,而祭司的身份更是讓他高人一等,她看得出來,這個祭司很自大。
祭司平日裏兼職了部落的醫生一職,因此十分潔癖,雖然他不表現出來,但是看他的衣著以及房間的整潔度就可以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