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可佳好奇的問：“祖母，那個姐姐推我？”
程可佳抬眼瞧著程家三老夫人，她的眼神清亮無懼，讓程家三老夫人暗自放心了許多。
程可佳醒來後，她表現不如從前的活潑模樣，程家三老夫人心裏多少有些擔心。
經了事的孩子，性情上麵多少會有一些改變。
程可佳一直表現得伶俐乖順，程家三老夫人不希望她因為傷頭而變成笨拙的孩子。
“程杏。”程家三老夫人了名字。
程可佳略有些不太明白的瞧著她，滿臉都是問號。
程家三老夫人瞧一瞧她的眼神，頓時想起大孫女提起程杏時的話，：“那個喜歡尖叫的。”
程可佳立時記起來了，那個庶房的庶女，她很得她父親的喜愛。
她隻要遇到她不喜歡的事，或者別人沒有按照她的心意行事，她就會尖叫。
程可佳沒有意外神色：“祖母，她還推過杵弟。”
程家三老夫人眼裏閃過生氣的神色，那個女子給她父親寵得有些太不知事了一些。
然而程家三老夫人想起程杏嫡母的態度，她默然下來。
既然程杏父親和她的姨娘都要如此捧著一個庶女，她一個隔房長輩就隔岸觀火吧，隻是等待的時間長一些。
程家三老夫人伸手摸一摸程可佳的腦門，已經有一層薄薄的汗水。
程家三老夫人抱著程可佳回了房，給她換了內裏汗濕的衣裳。
程家三老夫人認為孫女年紀，隻是跟她了，程杏給父母領著來道過歉。
別的事情，程家三老夫人就沒有一句話了，也沒有提要程可佳原諒程杏的客氣話。
程可佳瞧著程家三老夫人的神色，隻覺得內裏有些隱秘要悄悄打聽。
程可佳年紀，長輩們當她不知事，她們在一處話的時候，也不完會避著她。
嫡三房嫡長子媳婦錢氏來跟程家三老夫人家事的時候，她順帶提了提程杏嫡母的事情。
錢氏還是有心想要避著在床上玩耍的程可佳，她認為這樣的事情，最好不要讓孩子聽見。
程家三老夫人擺一擺手，：“那家的事情，應該知道的人，都差不多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日後，這樣的事情，也不必完全避著孩子們。
她們年紀雖然，可是總有一要嫁出去，內宅裏這些事情，她們知道得多一些，對她們有好處。”
程家三老夫人信長子媳婦不是妄言的人，而錢氏果然是挑了能的事情了。
程可佳在床上側著身子玩著手指頭，她可不敢表現出來特別有興致的樣子。
錢氏跟程家三老夫人悄悄：“那位姨娘在家裏吵，佳兒沒有什麼事，她家姐禁足半年太久了一些。”
程家三老夫人冷笑著：“我們就瞧一瞧，那個庶女隻要減了禁足的日子，我們家靈兒就直接給放出來。
我們家靈兒也不過是一時姐妹情深，這是值得獎勵的好風氣。”
程可佳已經聽了她嫡親大堂姐程可靈勇敢行事，那是直接衝到庶三房打了程杏兩巴掌，然後又把人推倒之後，在那位姨娘尖叫哭泣的時，她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