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派是稱雄西域的武林大派,以「淩霄城」為總部。淩霄城是西域少有的大城市,陸堅雖然常年在天山練武,然每年也要下山去采辦一些東西,淩霄城也去過一兩次。陸堅沒有收入來源,好在靈鷲宮裏有當年天山童姥從三十六洞七十二島那裏搜刮來的奇珍異寶,黃金白銀也有十幾箱子,夠陸堅用十幾輩子的了。
陸堅今天練功,精力已經著實消耗不少,然一想到那可憐的白阿繡和她的兩個丫鬟還有那封萬裏腳下又加快了兩分。
雪山派和天山雖然同處西域,但是兩地之間的距離還真是不小。足足有一千五百裏,若在平時陸堅要在一天之內來回一趟也非難事。可是今天已經練了四個時辰的打狗棒法,而且陸堅為了嚐試以不同內功配合棒法所發揮的效果,實在消耗了太多的真氣。到底能不能及時趕到陸堅心裏也沒譜。
此時淩霄城裏也一片過年的歡快景象,家家戶戶都貼紅紙,掛燈籠。雪山派掌門人白自在不僅是雪山派的掌門人還是淩霄城的城主。他的家裏現在也是熱熱鬧鬧的,出門在外的弟子都陸陸續續地趕回來。給他們的師父師母拜年。說不定他老人家一高興就傳自己一招半式那可就終身受用不盡了。
此時白自在的諸大弟子「風火神龍」封萬裏、「氣寒西北」白萬劍、耿萬鍾、柯萬鈞、王萬仞、花萬紫等等都已經回來了,還有白自在的四個師弟成自學、齊自勉、廖自礪、梁自進以及他們的弟子也在淩霄城中。因為除了過年以外還有一件極為重要的一件事。那就是雪山派一年一度的同門大賽。這幾年來白自在、成自學、齊自勉、廖自礪、梁自進已經早已不參加這比賽,但是他們的徒子徒孫卻往往是這大賽的主角。
十二月初九,雪山派的同門大賽已經開始,一個高高大大的擂台已經搭好了在一旁的觀戰台上,白自在和他的夫人史小翠,還有四個師弟以及他們的弟子一起觀看比賽。其中白自在巍巍踞坐,白發蕭然,卻是神態威猛,雜坐在眾英雄間,隻因身材特高,頗有鶴立雞群之意。
擂台上先上了兩個二十歲左右的少年,互相說了一句:“請。”之後就互相以雪山派劍法比試起來。
在一旁的白自在對身後的一人說道:“這兩人是齊師弟的徒孫吧。”
身後那人也是一個白發老者,回答道:“正是,他們學藝已經有三年了,功夫還說的過去。”
白自在說道:“僅僅三年就有這樣的成就已經不錯了。”
就這樣,白自在徒孫一輩的弟子,先後上擂台比試。
午時過後,台上一個和陸堅有三分像的人在和另外一個雪山派弟子比試。這個人便是石中玉,但是他沒有陸堅高大壯實,矮了近一個頭,樣貌也不比陸堅英武。陸堅這幾年來苦練武功又有龍血蟠桃這等天才地寶。所以發育的反比他哥哥石中玉要好得多。這兩人的劍法練得甚好,淩霄城內外遍植梅花,當年創製這套劍法的雪山派祖師又生**梅,是以劍法中夾雜了不少梅花、梅萼、梅枝、梅幹的形態,古樸飄逸,兼而有之。梅樹枝幹以枯殘醜拙為貴,梅花梅萼以繁密濃聚為尚,因而兩人長劍一交上手,有時招式古樸,有時劍點密集,劍法一轉,便見雪花飛舞之姿,朔風呼號之勢,出招迅捷,宛若梅樹在風中搖曳不定,而塞外大漠飛沙、駝馬奔馳的意態,在兩人的身形中亦偶爾一現。
白自在看著石中玉笑了笑說道:“封萬裏教的不錯。看來我雪山派以後要發揚光大就要看他的了。”
封萬裏聽師父這麼說頓時覺得倍有麵子,拱手說道:“謝師父誇獎。”
此時台上的石中玉已經把他的對手打下了擂台。
這是陸堅還在往淩霄城趕來。而白阿繡主仆三人還在自己房裏,說說笑笑。
第二天是雪山派萬字輩的比試大會。也是持續了一整天,最後是封萬裏勝出。傍晚有一個丫鬟說道:“小姐,今天的比武大會好熱鬧啊,你怎麼也不去看看啊?”
白阿繡說道:“小梅,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喜歡看這些打打殺殺的。”
又有一個丫鬟說道:“小姐,昨天的比武大會那個石中玉可是大顯威風。”
這時阿秀眉頭一緊說道:“小紫,我不是說過嗎嘛,不許提他。他對我說話老是不三不四我不喜歡。”
原來石中玉見阿秀美貌早已垂涎三尺。隻是阿秀是掌門人的孫女,他才不敢胡作非為,但是平常說些不幹不淨的話那是難免的。阿秀已經對他很討厭了。
夜晚漸漸到了,小梅和小紫去給她們小姐準備洗澡水,準備好後白阿繡命她二人出去。這時房間外有一個身影在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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