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媧、後土雙雙對戰接引、準提,兩邊的心情卻是截然不同。女媧與後土沒有半點負擔,越打越順手,但是接引與準提差點就要哭出來了。
西方教兩位聖人的本意是將那三千揭諦作為大陣的一部分,用來加強大陣的威力。這種做法如果是和白石或者通天對上了,以這兩人的高傲,自然是不會放下臉麵去打那些低級的揭諦,肯定會選擇與聖人對拚,這樣以來,就相當與西方教聖人與三千揭諦聯手對付對手,隻要接引與準提不敗,揭諦也不會遇到危險。
但是事出意外,準提擺下大陣之後,首先打上門來的不是通天,也不是白石,偏偏就是女媧與後土。這兩人的修為比起接引來都要差一點,所以,雙方比起綜合實力來,女媧後土根本就占不到便宜。
兩人自從成聖之後,就一直跟著白石,有了什麼危險,都是白石三兩下就解決了。這兩女雖然沒有什麼爭強鬥狠的心思,但是畢竟是聖人,如果別人老說他們隻有靠白石才能那麼威風,心中還是有些不願意的。
這次兩人之所以約戰西方教聖人,便是有了證明自己不是花瓶的意思在內。因此,在兩女的心中,今天一戰,是許勝不許敗的。如果好不容易有個出力的機會,偏偏就輸給別人了,那兩人豈不是真的坐實的花瓶之名?
如此一來,兩人尋思既然西方教靠了陣法想欺負人,那就幹脆也不顧麵子,專門動手往那些揭諦打去。
這兩人的打算就是先破了大陣,然後在與西方教兩位聖人堂堂正正的打上一場。看到底誰更厲害。
女媧與後土的打發馬上一變。每次出手,都專門對這三千揭諦而去。接引與準起於西方,西方之地,向來貧瘠,否則準提也不會為了教派的興盛,一次次不顧臉麵,四處算計別人了。這些揭諦揭在東土,根本就算不了什麼,但是畢竟都是接引於準提花了許多功夫找來地,兩人一看見女媧與後土專門對付揭。心中一驚,暗說不好,如果讓她們這樣打下去,那不是要將帶來的人全部丟在這裏?
於是,接引和準提就被迫放棄了主持陣眼的機會,反而束手束腳,不時需要充當救火員。
準提大怒,“女媧。後土,虧你們也是聖人,打我門下弟子算什麼?”
女媧也不理睬,後土反問道,“準提,莫非爾等便能聯手借陣法之力,我一個小女子就隻能在陣中挨打?我姐妹二人不過是要破這菩提陣而已。”
準提道。“後土,你如此耍賴,還要不要聖人麵皮?”
後土柳眉一豎,道,“道友此言差矣。我生平也不曾前往西方出手對付任何一個西方教之人。不過。既然這些人不知好歹,不識進退,那也就隻能教訓一下,看能不能讓他們長點記性。準提道友,你若是心疼這些人,便將大陣收了,你我憑真正的本事做過一場。”
準提一身法力自然不敢與後土相比,一時猶豫起來。這時。接引長歎一聲,大袖一揮,將那剩下的揭諦一股腦兒的卷起,然後便出了大陣。
接引將這些揭諦放在蘆蓬之後,然後回頭看時,隻見那菩提大陣搖搖欲墜,暗道不好,急忙進入陣中去幫準提。
且說那無當聖母四人早接到通天地旨意,隻等到西方教眾人出現後,就用那誅仙劍殺敵。隻要是西歧一方的,不管是闡教截教還是西方教,不可放走了一個。
無當聖母等了好久,之中不見西方教的大隊人馬,早就有些心急了,現在見西方教眾果然出現,便向虯首、靈牙與火靈打個招呼,同時祭起了四劍。
老子在蘆蓬坐定,一直不曾動手,但是這時見到無當等人取出了誅仙四劍,還是忍不住臉色一變,就要有所動作。
白石遠遠見了,將手中葫蘆往老子一舉,道,“道友,請。”說完便灌下一大口美酒。
老子臉色一動,隨後恢複了正常,也從麵前取過一杯仙酒,對著白石舉了一下,一飲而盡。
老子手一揮,一張圖卷飄飄蕩蕩的飛出,然後展開,將蘆蓬罩住,正是老子的太極圖。剛才老子想要攔住無當聖母等人,卻遭到白石的阻攔。看來今天白石這邊是要決心徹底的完結這封神殺劫了。
白石見老子隻是保住蘆蓬那一點點地方,也不再過分逼迫。蘆蓬上麵,除了老子地親傳弟子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