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母天魔共有一母九子,九子天魔衝鋒陷陣,一母卻在鬼母身邊。隻要身邊的魔母不被損壞,那九子就算損傷,也能在短期內吸收血海精華重新恢複。雖然比不上冥河老祖的血神子化身千萬,但也別有妙用,令人防不勝防。
刑天見對方來勢凶猛,不敢輕敵,運起神通,頓時渾身血肉堅逾精鋼。手中巨斧殺氣衝天,嗬嗬大呼,迎了上去。
刑天這一發威,波旬與鬼母頓時感覺到壓力大增。這才知道刑天能享譽洪荒多年,並非幸至。刑天手中的大斧,也不是尋常之物,雖然是後天煉就,但是絲毫不下於一般的先天寶物。
巫族雖然不修原神,但是他們能在洪荒中稱雄,那煉器之法與陣法也別有奇功。刑天手中的這大斧就不知飽飲了多少鮮血。每多殺一生靈,這大斧的威力就增長一分。刑天手中的亡魂不下千萬,早就將這大斧給煉得凶惡無比。
鬼母趁刑天猛攻波旬得機會,指揮九子天魔,乘隙一爪抓在刑天背上。子母天魔得爪牙堅硬之極,鬼母曾用這天魔爪硬擋波旬等人得兵器都隻受了一點小傷。眼看刑天就要傷在自己得手中,鬼母一陣得意。就算你是洪荒大巫又怎樣,在我的子母天魔手下仍然不堪一擊。
哪知事實卻不是鬼母所想地那樣。九子天魔一爪下去,刑天背上正著,隻聽得發出一陣嘎嘎的刺耳地聲音,刑天卻沒有絲毫的損傷。刑天往鬼母呲牙一笑,鬼母大驚,急忙就要收回。那刑天一聲大喝。震耳欲聾,反手一斧,快逾閃電。
鬼母心中一痛,哇的吐出一口精血,再看時隻見那九子天魔隻剩下八個,其中抓中刑天的那隻竟然被刑天一斧劈成兩片。刑天劈下一隻天魔之後,大斧上黑氣滾滾,把那天魔包圍。轉眼間黑氣散去,天魔的屍體卻消失不見,分明是被那大斧吞噬幹淨。
波旬見狀大驚。急忙後退幾步,與鬼母並肩而立。刑天將大斧拿在手中。哈哈一笑,也不追趕,道,“爾等還有什麼手段,都使出來吧。此等小道,還是不要拿來送死的好。”
波旬與鬼母眼看九子天魔也不能傷刑天絲毫。而且鬼母還因此受傷,至少要修養數年才能痊愈,現在就算繼續動手也不是刑天地對手。波旬抱拳道,“刑天果然名不虛傳,今日之恩,來日波旬必有一報。”說完,恨恨的一揮手,帶領修羅族退出地府範圍,回到血海。
等到修羅一族走遠之後,刑天的臉色忽然變成蒼白。旁邊的巫族見了。急忙上前扶住,詢問他的情況。刑天苦笑道。“我還是大意了,沒想到這娘兒們的鬼爪子竟然如此厲害。若是換作別人,說不定還真要栽在這裏了。”
眾巫族七嘴八舌的追問刑天的傷勢,刑天道,“沒什麼問題,修養個三兩天就好了,不過那婆娘受的苦可就大了。我估計那飛出來的九個小兒與她原神相通,毀了一個,至少十年之內不敢動手了。”
刑天說完,休息了一會,臉色漸漸恢複過來。刑天大手一揮,“小的們,收兵。”便帶著一眾巫族,浩浩蕩蕩的回到大營。刑天安排手下另外幾名大巫,時刻注意對麵血海中地動靜,然後找個安全的地方開始療傷。
波旬與鬼母離開地府之後,心中揣揣不安。本來冥河交給他們任務的時候,他們還一位憑兩人的修為,在地府根本就沒有對手,那隻兩人戰刑天,才幾個回合就慘敗而回。
如果他們有別的選擇的話,兩人絕對有多遠跑多遠了。可惜心中對冥河老祖地忠誠不允許兩人隱瞞不報。
波旬與鬼母硬著頭皮回到修羅族的聖地,冥河老祖的住所修羅宮,拜見老祖,向他彙報戰況。大梵天雖然與波旬乃是兄弟,但是卻與****天王走的更近。出戰的時候,兩邊就曾為了出戰權爭論過很久,現在看見波旬與鬼母敗回,立即就開始譏笑起兩人來。
冥河臉色一沉,一股冰冷的壓力往四下散發而出。大梵天與****天王心中一驚,才發現自己得意忘性,忘了老祖的禁忌。
冥河知道,要所有的手下都是鐵板一塊那是不可能的,隻有分出了派係,自己才好掌握平衡之道,方便駕馭。但是,爭,卻不準在自己麵前過火,否則,不管是誰,也要受到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