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跟著二狗子,顯得有些緊張,雖然這事情不管他事,不過,在他心中,還是隱隱的覺出一絲危險來。另外,老徐忽然的死亡也讓江天感覺到一股莫名的難受,雖然,他二人並不熟悉,隻有一麵之緣,不過,昨天還把酒言歡的人,今日忽的死了,真讓江天有些難以承受。同時,他的心中也有些隱隱約約的恐懼。
兩人來到客棧門口,已經有十多個兵士在門口侯著,領頭的是一個將領。這將軍生的倒是白淨,兩個眼睛也炯炯有神,年齡約是三十多歲的樣子,腳步沉穩,該是個鬥氣高手。
二狗子上前嘿嘿一笑,恭敬施禮.“趙將軍,昨日就是這位公子買去了徐掌櫃的劍。”
那被稱作趙將軍的中年將領打量了一眼江天,把臉一橫,說道:“你們倆,都跟我走吧!”
江天無奈的撇了撇嘴,看了看四周的兵士,隻好跟著趙將軍去了,二狗子更不必說,乖乖的從後頭跟著。
這趙將軍把江天二人押到了一座大宅子前,大宅門前的牌匾上清晰寫著,城主府。
“進去吧!”趙將軍說道,江天二人點了點頭,跟著他向裏麵走去。
城主府大堂之上,此時已經擺開陣勢
。正坐之上,坐著一個中年人,虎目鷹眉,英氣十足。四周立著許多兵士,各個手拿軍棍,威武異常。
江天還好,卻可把二狗子嚇個夠嗆。隻見他一進大廳,兩腿一軟,差些沒摔倒在地。
“稟大人,人帶到!”趙將軍躬身施禮,對著坐上的中年人說道。
中年人輕輕的一擺手,便讓那位趙將軍下去了。
他轉過眼來,打量江天和二狗子兩人,他的眼神銳利的很,看的江天都不由得頭皮一陣發麻,更別說二狗子了,此時,這廝已經嚇得屁滾尿流了。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你,昨日去徐家老店了嗎?”那中年人指著江天問道,語氣中,含著不容置疑的味道。
“是的,昨日,我去徐老先生的店裏,買過一把劍”江天微微躬身,答道。
“你是何人?祖籍何處,來城裏又幹什麼?”中年人又問。
江天也沒思考,就把自己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通,自然,不能說的,他一概沒有言及。那中年人仔細的聽著江天所言,像是想抓住什麼漏洞似的,不過,終是沒能如願。
中年人又問了二狗子幾個問題,二狗子嚇得哆哆嗦嗦的,不過還是如實回答了。
那中年人又問了幾個問題,見問不出什麼,便吩咐二人回去,但是不可以擅自出城,江天二人自然答應了下來,才被放了出來。
兩人出了城主府,那二狗子才跟江天說,剛剛審問他們的那中年人是城中的主簿沈大人,號稱鐵麵無情。
“鐵麵無情?"江天回想著那中年人鐵青的麵孔,心中暗道,這外號起的還真是貼切的很。
他和二狗子兩人出了城主府的大門,就向回走去。
江天回頭看去,見並沒有人跟著他倆,他不解的問二狗子:“那沈大人不是說不讓我二人出城嗎?現在卻為何沒人看著咱倆個,他不怕咱兩人逃了嗎?”
二狗子回頭看了一眼江天,無奈地搖了搖頭:“公子有所不知,這蔡洲城四門之上,現在已經是貼滿了你我的頭像,咱二人是插翅難飛啊!”
“插翅難飛?咱們又沒犯法,為啥要跑啊!”江天問到。
“嗬嗬!沒犯法?”二狗子苦澀一笑,才說道:“公子有所不知,這個沈大人是有名的酷吏,犯到他手裏,管你有罪沒罪,都得先掉層皮!”
“啊!這麼厲害?還能冤枉好人不成?”江天聽二狗子一說,也有些害怕了。
“厲害?還有更厲害的呢!”二狗子無奈的撇了撇嘴。
”這沈大人表麵上鐵麵無私,其實狠的很呢!這人能把黑的說成白的,你明明沒罪,到了他手裏,也給你弄出幾條罪過來!”
“額!”江天對此,隻能無語..
“那他為何放了我倆!”又走了一陣子,江天忽然的問道。
二狗子歎了一口氣,道:“他這該是欲擒故縱,找你我的毛病!公子,你自求多福吧,誰讓這事讓咱們攤上了..哎!說到這老徐,好端端一人,怎麼就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