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裏什麼都沒有,所以我不擔心你偷東西,走之前,請幫我把門關上,希望等我回家的時候,你已經離開了。”
這是李幸對英格麗德的最後一句話。
完,他帶上東西,前往埃斯比約中心訓練。
老實,英格麗德還沒遇到哪個男人像李幸這麼不解風情:“這個自以為長得高就了不起的混蛋!NBA球員又怎麼樣?還不是氣鬼!”
李幸並不知道他和英格麗德之間有什麼聯係,一到外麵,他就忘了家裏的事情。
埃斯比約中心外,一堆記者圍住了李幸。
“Lee,昨晚有記者你拍到你和宿醉女一起回家,這是真的嗎?”
李幸的臉色很不好看。
“拉奇,有人你強行把那位可憐的女士帶回了家,這是真的嗎?”
李幸的臉色相當不好看了。
“但丁,那是真的嗎?你真的半推半就迫使那個可憐的女人就範了嗎?”
李幸懶得和這群記者廢話,從他們中間穿過,走進了埃斯比約中心,幸好他的隊友對這種桃色八卦不感興趣,沒人知道這件事。
“Lee,我想你昨晚度過了一個非常美妙的夜晚。”
波什笑嗬嗬地和李幸打招呼。
他這句話很奇怪,至少在李幸聽來——這個隻會吹牛逼的家夥似乎知道昨晚的事情?——
“怎麼呢?”李幸道。
“作為菜鳥,打出了一場那麼漂亮的比賽,你應當為自己感到驕傲,如果是我不對,我當年首秀打得比你好”
李幸嫌棄地看著他,默默地走到一邊。
“子,來一對一吧。”埃文斯這老家夥整沒別的愛好,就喜歡找李幸鬥牛。
鬥牛就算了,偏偏他還打不過李幸。
打不過就不算了,打不過他就不高興,不高興就要用暴力手段逼迫李幸就範,可憐的李幸每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一來到埃斯比約中心,李幸最不想聽到的就是埃文斯的鬥牛邀請。
他沒有拒絕的餘地。
拒絕?
好啊,你看不起我是不是?是不是幾沒給你鬆筋骨你又沒大沒了?我看你就是,接招吧少俠!
“是!”可憐的李幸隻得答應。
埃文斯現在腳上有傷——即使他沒傷也打不過李幸——可是李幸不得不做出“你好強我根本打不過你”的樣子。
在李幸身上,埃文斯翻江倒海,連續得分。
“子,我看你是越來越欠收拾了,這麼多怎麼一點長進也沒有?”埃文斯似乎不知道李幸讓著他。
李幸悲憤欲絕,怎麼有這麼厚顏無恥的人?簡直是混賬中的混賬!人渣中的人渣!
“那是自然,我肯定不能跟你比啊,你多強啊,我不能比!”李幸違心地。
埃文斯越看李幸越順眼:“不錯,雖然你這子不太上進,但還是個識時務的子。”
“是是是”
好不容易擺脫了埃文斯的魔爪,李幸一個人拿著球練挑籃。
看到他的手感如絲般柔順,驚呆了德羅讚。
“拉拉拉”
“你最好不要話!”
李幸聽到這三個字就生氣。
“不不不是,你你你這好好好”
李幸道:“我知道我很厲害,行了,你退下吧,我現在不想和你話。”
著,李幸又秀了個三分線外突到籃下的指尖挑籃。
他突然覺得自己很帥。
“你這樣練習不會有太好的效果。”
“為什麼?怎麼?難道這有什麼不對的嗎?”
“首先,你的上籃屬性不高,正式比賽的時候對抗激烈,你不會得到這麼舒服的上籃機會;其次,你的運球屬性不高,正式比賽的時候你根本無法麵對對手運球進攻。”
“依你這麼,我應該怎麼練?”
雖然係統的話很掃興,但李幸知道他是對的,這麼練確實收效甚微。
“當你在籃下接球的時候,應該盡可能的利用你的身高和臂展。”
“還有呢。”
“我言盡於此。”
“操!你這瓜皮!”
李幸又在籃下練了幾手,看見他的挑籃,奧林娜眼中放光:“哇!Lee,你的挑籃就像偉大的格文·喬治一樣優雅!”
“過獎了!”看著奧林娜,李幸不禁想起了英格麗德。
同樣是女人,為什麼差距這麼大?雖然奧林娜也有喜歡拍人腦袋的臭毛病,但其他方麵簡直是個完美的女人啊,哪像那個張揚跋扈蠻不講理的潑婦?
一想到今早發生的事,李幸就來氣。
“拉奇,你這肩膀是怎麼回事?”奧林娜注意到了李幸肩上的印痕。
李幸連忙往後一退:“沒什麼,昨晚摔了一跤。”“摔了一跤?”奧林娜越看越覺得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