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跳就跳(1 / 2)

“拉奇,你對老鷹隊的感覺如何?”

李幸友好地笑了一下,什麼也沒。

“Lee,你今晚隻差助攻便可拿下四雙,結果卻在第四節沒有得到任何的上場時間,這會讓你感到遺憾嗎?”

李幸笑著點頭,還是什麼都沒有。

記者的心情糟透了,他們知道,每個月總有那麼幾不想在新聞發布會上任何的話。

他們的運氣不好,這一次讓他們撞上了。

“紮紮·帕楚裏亞你想在場上殺了他,你們發生的衝撞都是你蓄意為之,這是真的嗎?”

李幸總算是開口了:“他這麼想讓我感到很遺憾,我們打了一場不錯的比賽,也有過不錯的對抗,他是個不錯的對手,我對他的感覺很不錯。”

“但比賽就是比賽,比賽就是會有對抗,對抗就會愈演愈烈,強烈的對抗必然會導致受傷,受傷的結果是誰都不願意麵對的,我們作為球員,這是我們必須經曆的事情,把受傷的責任推給無辜的人沒有任何的意義,對於紮紮的處境,我能表示遺憾,並祈禱他早日康複。”

今晚的李幸很不像他,大家都以為他會爽快地承認帕楚裏亞的指控,結果他張張嘴就把自己的責任撇幹淨了。

看見李幸“又”成熟了一次,斯奈德很是欣慰。

這場新聞發布會開得很正式,就像其他球員的新聞發布會一樣。

李幸隻回答了和帕楚裏亞有關的問題,其他的提問一概是用表情和微笑作答。

聖瑪格麗

猛龍的大半隊員在比賽結束後都聚集於此,剛滿1歲的李幸和德羅讚,也終於到了可以喝酒的年紀。

一開始,李幸對酒精是有所抗拒的,畢竟他是職業球員,應該修身養性。

當他以這樣的借口推脫的時候,埃文斯和巴恩斯不幹了。

“家裏藏著十幾個女人的家夥跟我談什麼修身養性?你是不是又欠揍了?”

“看不起我是嗎?你今晚喝也得喝,不喝我灌你!”

李幸大概忘了,這是兩個沒法講道理的流氓。

跟他們講道理還不如對牛彈琴,不定還能遇到一頭有音樂賦的牛呢。

德羅讚就痛快多了,來者不拒,喝酒喝,“我等這一刻等了好多年,我再也不用讓人幫我買酒了!”

“德瑪爾,你要自律啊,我們可是職業球員”

李幸話剛完,埃文斯就把酒放到了他的麵前:“費什麼話!叫你喝你就喝!”

夜店是個可以增進友誼的地方,大家在這裏可以暢所欲言,無話不談。

覺得膩歪了,周圍一堆骨肉皮,隻要你做了完全的準備,完全可以打一場最美妙的炮仗。

像埃文斯和巴恩斯這種已經成家的男人是骨肉皮的最愛,她們會想盡辦法套近乎,然後爭取和他們發生關係,再趁機搜集證據,完事之後就撕破臉皮。

這幫家夥要麼冒著被妻子知道他在外麵鬼混的風險強硬地回絕,要麼乖乖就範。

李幸就不那麼受歡迎了,大家都知道他沒有結婚,也知道他家裏有一堆女人,之前還傳出了對情人“始亂終棄”的新聞,這種人渣就是骨肉皮也看不上。

到時候賠了身子還撈不到任何的好處,這種肉包子打狗的賠本買賣沒人願意幹。

所以,李幸的身邊格外清淨,除了一些想要賺外快的妓女,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堪比參加各類電影節上走秀的中國女星。

“德瑪爾,你今晚的表現真是棒極了,我最喜歡你了!”一個擁有烈火紅唇的美豔女郎在德羅讚的耳邊吹著熱氣,手指曖昧地放到他的胸口撥弄著。

德羅讚雖是球隊引以為建隊基石的新星,但他的私人生活卻不像李幸那麼豐富多彩。

此時被人這麼逗弄,竟有點招架不住了。

“德瑪爾,心她把你的骨頭給化了。”巴尼亞尼開了一瓶威士忌,倒滿酒杯,大聲叫道:“夥計,為今晚的勝利,幹杯!”

李幸很快就接受了“喝酒沒什麼大不了”的設定,和巴尼亞尼一起,一口悶掉了超過二百克的酒精。

巴恩斯翹著一隻腳,對身邊這幾位不停的勾引自己的女人無動於衷,“雷吉,看來你和我一樣懼內啊!”

“懼內?”

酒精總是能讓慫包在短時間內變成無所畏懼的勇士:“我怕過誰來?哪怕是在家裏,那也是我的算!”

李幸假裝忘記埃文斯被嫂夫人追殺的事情,轉而對巴尼亞尼:“安德烈,看來今晚我們非得分出個高下不可了!”

“得沒錯!或許你是比我更好的球員,但我的酒量絕對比你這個剛剛達到喝酒年齡的鬼好得多!”巴尼亞尼豪氣幹雲,又站了起來,興之所至,大聲喊道:“今晚聖瑪格麗所有的酒水費,我出了!”